累趴下的杨兮上,上气不接下气,道“慕容怀琬,若你在这样折腾我,你给我滚出杨府?”
给他按着摩的慕容怀琬,笑道“转战战场也是可以的,尝尝鲜也不错?好主意!”
这人脑袋想得是什么呀?
杨兮安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猛地翻身起床,怒目而视,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笑得妖孽,道“下次,我会节制,节制啊!”
这人还真是会装糊涂!
杨兮安,咬牙切齿,道“这一个月,你别碰我,懂?”
她面带笑意,摇摇头,道“那不行,这样我会憋死的。若我死了,你就该守寡了,日子多难过呀!所以为了终生幸福着想,你就委屈一下吧?”
这人还真是会胡扯?杨兮安,气得无言以对。
他伸手将她拦腰抱起,道“运动之后,更有助于助眠,看来为了睡个好觉,我们每日得来一次运动!”
这人要不要如此无耻呀!对于这人的脸皮,她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回房后,他拿着手帕给她擦拭着,道“安儿,皇弟大婚后,你就该离京了吧?”
她低头沉思了一番,心口不一,道“差不多吧?”而后抬头看着他,道“你有什么打算?”
这个事,他不是已经再三重申了吗?这人为何还是不相信他的话呢?
他继续手中的动作,道“当然是守着你和孩子呀!你们在哪,我就在哪呀?”
她沉思了一会,迟疑片刻,道“昨夜的事,是你策划的吗?”
他顿下了手中的动作,道“嗯!父皇近日病了,传钦天监监正问话,他说是我王府的天子气冲撞了父皇,他才会生病的。古往今来,怀有天子气的人,终究难逃帝王的毒手,为了自保我自能兵行险着,先下手为强了。不过我并没有伤父皇之心,也不想父子相斗。我不过是想借着巫蛊,看清父皇的心罢了,若他想杀我,就算我无罪,他也给给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我,若没有杀我之心,就算我有滔天大罪,那他都会放了我。而我也想借此机会,远离这些斗争。”而后将她用在怀里,道“安儿,你能说出你心中的疑惑,我很开心。”
这人会跟他商量这事了,至少说明她是相信他的不是吗?这是个好的迹象,他为此是高兴不已的。
她不过是试探这人罢了,没想到他全盘托出了,他如此信任他,可是她却怀疑他,不由得让她颇为愧疚。
“载厚,若让你放弃帝位,你当真甘心吗?你要实话实说?”
他放开了她,握上了她的臂膀,与她四目相对,郑重其事,道“当初我想登上帝位,只是希望排除万难,无人阻止我们在一起而已。我要的不过一个你罢了,你为何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如今,我都肯卸去这尊贵的身份了,难道你还没看清我的心吗?安儿,我要做到何种地步,你才会相信我说的话?”
这人给出的诚意确实足够了,可是她终究还是隐隐不安的,她暗骂自己不该不知足的。
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道“载厚,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们都莫要计较了,我只要你往后,好好爱我,绝对信任我就行。”
这人骗了他那么多,他不可以不计较,不去查询真相,因为他知道难得糊涂,不去计较,他们才会活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