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的做法不完全错，你改变了他的命运，否则他会像前世一样死在苏静薇手里。他是自己选择的死亡，和你，和苏静薇都没有关系。已经过去了。”

这是他和苏菡一第一次认真谈起凌戈的自杀。

在苏菡一回到现代社会，心态渐渐变得平和，不再那么锋利伤人之后。

他家一一果然还是那个内心柔软的姑娘，有些恶魔永远不知悔过。

“嗯。”

苏菡一低低应声。

凌戈的自杀让她极度震惊。

他若还好好活着，她也不会这么耿耿于怀，让她忍不住想，当初应该对他好一点。

陆湛霖轻抚着苏菡一的发丝，柔声道：“你没有错，是他不够坚强。”

他不是很理解凌戈的想法。

苏菡一死了，凌戈跟着自杀，那他算什么？

难道是他不够爱苏菡一吗？

如果可以以命换命，他情愿用他的命换苏菡一。

“嗯。”

苏菡一再次低声附和。

为了不爱自己的人自杀，凌戈的这份心意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这次尽量不要选和凌戈有关的内容。”

陆湛霖：“好。一一，当着你老公的面提别的男人，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还是为她自杀的人。

“那我许挚哥呢？”

陆湛霖咬牙：“也不准提。”

“秦叔和秦斯呢？”

“也不要提那对笨蛋父子！”

苏菡一：“他们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