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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醋也要吃?
见情势不妙,我立刻做出一脸崇拜的模样,抱着爹的脸“啪”地亲了一下:“我最最喜欢爹了!”
“宝贝!爹也最最喜欢你了!”
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抱住,拼了命地挤出几个字:“爹……我……快……喘……不……过……气……了……”
“哎呀!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从树上摔下来跌得太重了?臭小布,怎么还不回来?看我不修理他!”
是被你勒的好不好?
我无言得瞪视着。
“王爷!王爷!我回来了!”布布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怎么才回来?人呢?我不是让你去请御医的吗?”
“王爷。”布布哭丧着一张脸:“我是去请了啊!可是没有一个肯过来的!”
“什么?”爹脸色突变,手掌大力地拍在桌子上——太好了!我可以换新桌子了!
“这群老家伙居然敢不来给本王的宝贝看病?他们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回王爷的话,王太医的脚伤未愈,张太医至今脸还肿得不能见人呢!于太医两天前拉肚子拉虚脱了现在还不能出门,周太医……他们都说不想伤上加伤。”
“伤上加伤?给宝贝看病会让他们伤上加伤吗?他们是不是越活越糊涂了?不行就告老还乡。不要占着官位不办人事!”
“王爷,几位太医的伤病都是来王府给小王爷看病后被您给整的!”布布不知死活地进言。
“被本王整的?”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豁然开朗:“那是因为他们色胆包天地摸宝贝的手腕啦!”
“王爷,那是号脉。”
“你敢质疑本王的话?”爹瞪起了眼睛。
“王爷饶命!”
“算了!算了!你去把容太医给本王找来,告诉他本王保证不打他!”
“是!”
这一次,布布回来的比较快了,可怜一把胡子的容太医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不时地偷瞄着爹的脸色。
“容太医,你不要怕,本王绝对是和平主义者,没有任何的暴力倾向和犯罪记录,你放心好了。”
我觉得爹很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这句话绝对比两个太监生了一个儿子的可信度还要低。
容太医站在两米开外瞧了瞧我的脸色,想靠近点来号脉又要顾虑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某人。
“爹,你出去等着吧!你在这儿容爷爷不能专心看病,到时候我病情恶化最终死翘翘你就要哭得很大声了。”
“宝贝,爹看着会安心一点。”他一动不动,仍然厚着脸皮死赖着不走。
“原来爹这么想看我翘辫子哦!那好吧!容爷爷,你请回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我把棉被往脸上一遮,一动不动。
“宝贝不气,爹这就走!乖乖让容太医看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