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完后她们出来走廊，上课时间没到，白茶双手扶着栏杆，牛头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瞅着白茶，审慎地说：“冥王，因为您昨天没有回来，以防万一我就来代替您了，你看我装的像吗？”

“我实在没有想到我在你眼中这么温柔。”

“那个……是这样的，有人觉得我太暴力了，我以为您在学校很平常表现不太一样，担心会露馅所以就……”

“谁觉得我暴力？”白茶淡淡地询问，冷芒一闪而过。

他低头揪着衣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你…你可能要进教务处，还有可能要被记过。”

白茶不由得看向他：“发生了什么？”

“我打了人，就在今天上午，有几个人来找您麻烦，不仅出言不逊还满嘴脏话，我没忍住出了手，以一当十，救护车大概刚刚离开。”

“你不是刚来学校吗？”白茶惊讶了，根据那两个女生的只字片语可以猜测这丫的来的也只比她早了几分钟，扶额长叹颜色变换不定：“你什么时候打的人？”

“刚刚去小树林打的。”他喏喏道：“本来想给他们打残了设置个结界丢进去，可咱们出来时签订了协议，不能违背，于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自求多福了。”

“兄弟，那你现在装温柔装个什么劲儿？为时已晚了好不好？”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那牢笼破的像个筛子一样，还不晚？是不是羊群全部奔跑在天地之下才刚刚好？”

牛头：“……”

“行了行了，他们干嘛要找我麻烦？”再次叹了一口气，自知牛头马面没有那个胆儿给她没事找事。

“听说这几天学校全体成员终于筛选了校花，您是第二，他们那群凡夫俗子竟然于心不甘！”他一脸怒气愤愤不平地说，“他们有什么资格不甘！我还没说为什么您是第二不是第一呢！他们的眼睛都是怎么长成的！若是不需要我给他们挖了！”

白茶面色沉寂如水，“你不会当着他们的面也是这样说的吧？”

“对啊。”牛头心直口快，“我要给他们好好洗洗眼睛，对您他们只有提鞋的份儿！再敢说三道四我要揍的他们爹娘都不认识！”

白茶：“……”她还没说什么呢，班上的班长在教室门口高声喊她：“白茶白茶，辅导员叫你去办公室，教室在哪里知道吗？”

“知道。”

“行，你如果不知道的话我送你去。”班长十分愉快地毛遂自荐。

“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