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柳长歌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你还以为那瓶药里是毒药，所以才喝的？”司瑾南一下子就看出了事情的真相，不待柳长歌说些什么，就直接拆穿了柳长歌的话。

“你是不是非要我后悔，才能开心？”司瑾南明显情绪有些不好，他看着柳长歌，一副不满的表情。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司瑾南直直的盯着柳长歌，眼睛里满是担心和懊悔。

“我、我那还不是因为你，才想要喝药的。”柳长歌不满的低下了头，略显委屈的说道。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不能在这样犯傻了知道吗？”司瑾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伸手摸了摸柳长歌的头发，一副心疼的样子。

“你是说，那瓶毒药，不是苏子衿给你的，就是杨兮黎给你的？”司瑾南继续问道。

“对啊，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谁给的，因为瓶子居然一模一样，我、我实在是分不清楚了。”柳长歌抱着司瑾南的胳膊，撒娇道。

“我想，应该不可能是杨兮黎给你的。”司瑾南沉思了一会儿，如是说道。

“为什么？”柳长歌不解，抬头看向了司瑾南，眼中满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