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向张协发了一通牢骚，在他的叙述中，张协更加了解了五维人在三维空间里的地位，法则无奈地说：“搞不好这件事会让整个银河系受到牵连。”

“相信你一定可以尽快找到凶手。”张协面不改色地说。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一个三维人，那么找到凶手，处决了他，整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如果凶手是一个五维人，那么情况就要复杂许多。”法则长吐了一口气。

“为什么？”

“因为五维人的地位和三维人完全不同，更何况我们这些下放到低维空间的家伙，是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得罪了一个五维人，实在不划算，也许这五维人还不一定会被判刑，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来报复我们。”

张协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娟一眼，张娟用眼神告诉他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你有头绪了吗？”张协问法则。

法则无奈地说：“可以说是毫无头绪，我所知道的五维人大多不在银河系，甚至大多数在上万光年之外。”

张协微微皱眉，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有这么多五维人吗？”

“不是太多，也就十几个而已，一般来说，高维度的人是不屑来到低维度的，但总有一些例外。”法则解释说。

法则突然话音一转，疑惑地问：“我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他总感觉张协仿佛隐蔽在虚空之中，但定睛一看，他又的确在三维空间里，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只有五维人才能办到，但也有例外，比如修炼了某种空间秘法，除此之外，张协身上没有表现出其他五维人的特征，法则不认为张协已经是一位五维人了。

“是变胖了，还是变瘦了呢？”张协笑着说，他没打算告诉法则实情，自己进入六维空间的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毕竟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其原理。

法则也笑了笑，他认为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自从成为法则，张协的一切事迹他都了如指掌，对方不可能是个五维人，只是张协旁边的女孩，却让法则不禁多次侧目，在他所掌握的资料里，可没有这个女孩的任何信息。

“好了，我也该去办正事了。”法则想到天龙的嘱咐，头就疼，他不得不起身向张协告辞，“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再聚上一聚。”

“好呀，”张协欣然答应，起身相送。

待法则走远后，张协回头看向张娟，两人都微微变了脸色。张娟轻声说：“他迟早会查到我们头上，我认为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张协没有说话，他思索着此事，他刚进入六维空间，对维度空间内的一切事都还不太了解。

“不能再等了，听说五维空间里有一些强大的战士，可以击败六维空间的人，我常年在三维空间，对五维空间的事了解不多，我们现在是两眼一抹黑，等他们找上门来，我们就变得被动了。”张娟急切地说。

张协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应该主动出击吗？可我们的对手是谁？我们要做到哪一步呢？”

张娟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是五维空间最底层，对五维空间里的许多事都无从了解，更何况她将大量的时间都用在斩断逻辑命运上，甚至很少进入五维空间。

“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目标，”张协说，“我们必须制定好计划，先要搞清楚五维空间里要找我们麻烦的那些家伙到底是谁。”

“爸爸，你的意思是？”张娟望着张协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猛烈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