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楼阁的五楼,自建成之日以后,除了萧庆恒和一个专门负责打扫的人之外,还真没什么外人上来过。
慕芮白做了这第一人,却没有丝毫的自豪感。
这里有很大的一片空间,有巨大的书桌、上面摆着奏折、书籍和文房四宝;桌子上有茶壶和点心瓜果,看起来都很新鲜;一张可以睡三个人的软榻上,摆着一张塌桌,桌上有一副残局。
“既然被困在这儿,那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要看一些奏折,你自便吧。”撂下这句话,他果然走到桌旁坐下,拿起一本奏折细细研读起来。
慕芮白左右打量,从壶里倒了杯水,却发现已经凉了,幸好现在不是冬天,不至于凉到冰牙。
坐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一本画册子看,其实画册子并不吸引人,她只是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不要那么在意时间的流逝罢了。
翻了两下,看看窗外,太阳依旧没有丝毫动弹,白洛泱有些焦急不安的站起来,想着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其它可以休息的地方。
胃疼不要紧,她怕的是自己一会儿酒劲上来了,胡说怎么办?
“你想去哪?”她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男人的话语,里面充满了不信任的味道。
她回头,挤出一个微笑“奴家坐着也是无聊,便想着四处走走逛逛。”
“坐回去。”萧庆恒看着她,带她来这里,有一个原因就是看看她这个南疆人,对他东越的事情是什么态度,毕竟古往今来,以和亲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往他国送暗探这种事情真是太多了,尤其在这个所谓的‘义妹’还是为了和亲而现封的,这让他更加不得不怀疑。
本意带她来只是想让她知道这么个地方的存在,若她以后真的不自量力想要闯进这里,那么只能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却没想出了这么个意外,如今这个女人必须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