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你是不是以为皇上已经好了?恰恰相反,后宫女人都知道,馥妃与萧梓諨,仍是他心尖上碰都碰不得的地方,我本以为这一份情爱再深刻,终究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化,可没想到。。。对了,你是不是对那个馥妃很感兴趣?她啊,是个好女人,对待皇上也是一心一意的真诚,当皇上为了她要与天下为敌时,是她的自愿牺牲,救了十几万人的性命。只可惜,皇上既然是一国之主,就注定了他不能随自己的心情办事。”
“而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与当年的馥妃,长相可谓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若不是你打小出生在南疆,又有南疆皇室为你做保,而馥妃早已在两年前,于众目睽睽之下死于熊熊烈火之中,我真的是会怀疑你的身份。”
“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是否够聪明,明白我的意思。皇上他可以拥有天下一切他想拥有的东西,唯一不能、也不可能拥有的,便是一份爱,独一份的爱。这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那个女人,都绝不会是恩赐,而是致命的危险。”
太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明显有些乏累了。应嬷嬷适时为她添上了茶水。
“太后的意思,我明白了。”就在太后仰面喝茶的时候,慕芮白突然有些唐突的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臣妾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只见那女子面色依旧与往日一般,只是少了些喜色,可饶是自己,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女子此刻的想法。
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慕芮白便离开了。
“太后,用派人跟着祢嫔吗?”应嬷嬷问道。
“不必了。”太后看着门外消失的身影。“她是个聪明人,无论她是不是馥妃,她应该都明白哀家的意思,以及一片苦心了。”她话题一转。“荀儿呢?”
“许是又在花园里玩过瘾了,要奴婢叫他回来吗?”
“算了,玩累了,自然就会来了,由他去吧。”
慕芮白走出慈宁宫的那一刻,鹤儿与阿沁便围了上来,见慕芮白脸色不是很好,纷纷以为她在太后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可又碍于现在人多口杂不便多问,只好匆匆将她扶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