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回答不出来，男人接着说：“这是我为我心爱的人亲手做的一把剑，只有我跟她能够拿的起来。”男人附魔这剑上的花纹，像是在抚摸着爱人的脸，神色温柔。

“你有什么证据？”季晚底气不足的说。

“你可知，为什么撕天凌没有剑魂？”男人问。

季晚不做声。

撕天凌这样的神兵利器，本应该早就修成剑魂与她心意相通，曾经有人感叹，这样一把好剑，居然没有剑魂，实在可惜。

但是季晚知道，撕天凌根本不需要剑魂，就能与她融为一体，心意相通。

她的能力，绝大部分来自于这把剑，这样一把剑，按理说最容易嗜主，然而撕天凌却总能被她压制。

不得不说，这很奇怪，季晚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喜欢的人呢？”季晚莫名其妙有些心虚，好像真的觉得撕天凌的主人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样。

“死了，消失于天地间。”男人说的轻松。

“魂飞魄散？”季晚问。

“差不多，大概比那个还要严重吧。”男人笑。

“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季晚蹲在他面前，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要难过，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什么东西都会有显示的那一天。”男人说的十分轻松。

“那神呢？”季晚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会觉得神就不会显示了呢？那为什么世界上没有神了呢？”男人问她。

“或许，神只是去了我们去不了的世界？”季晚不确定的说。

“你自己相信这个说法吗？”男人笑着看着她，季晚被他看的一点底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