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采购了三大箱的便利贴，乔木打开一看全是爱心的形状。

“乔总，需要我们怎么做？”秘书站在乔木的旁边等着她发话。

“薄氏从十六楼算起，去掉薄三的那一层，还剩下九层。”乔木在心里构建着对不起三个字打出来的画面。

“对。”

“把十七、十八、十九层的员工聚集在十八层，二十、二一、二十二的员工聚集在二十一层，二三、二四、二十五层的员工聚集在二十四层。”

“然后找几个男员工过来把这些便利贴搬到指定的层数。”

“好的。”秘书的办事效率很快，薄氏集团的员工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也很有效率的到达了指定的层数。

乔木站在二十四层的落地玻璃窗面前，时不时的伸出手比划着。

“秘书。”

“哎。”秘书站在旁边等候的有些无聊，刚开始开小差就被乔木给cue到。

“你去二十一层帮忙吧，让员工们用便利贴帮我贴出一个起，对不起的起字，字需要正对着这一层进来的门，上下留出三十五厘米的距离。”

“啊，好的。”秘书掐了一下手顿时清醒了过来。

“和二十一层一样的要求，只不过需要贴出来的是一个对，对错的对字。”乔木转身对着身后的员工说道。

“是。”员工们收到命令精神饱满的开始干活，这大概是他们进薄氏以来活最轻松加班工资却最多的一次。

接着乔木又去了十八层和这一层的员工一起劳动。

九层的人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三层的对不起三个字给贴完了，于此同时，乔木几乎立刻断掉了这三层的电。虽然穆氏集团的员工早就已经下班了，对面的楼除了穆司南的那一层，只剩下零星点点的灯光，也知道穆司南不会无聊到站在玻璃窗面前看着对面大楼的风景，但还是以防万一嘛。

“麻烦大家了。”乔木在黑夜中说着这句话，有些莫名的奇怪感。

“乔总加油！”员工们伸出手做出加油的姿势。

乔木提着包看着墙上的杰作微微一笑，转身朝着穆氏大楼走去。

真的是一个工作狂，乔木在心里评价道。

她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莫名的有一种冷风从身后吹过的感觉。

其实这个时间点，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太晚，一般情况下，乔木在这个时间也还没有回家，只不过再晚，都会有一个秘书陪着乔木，而穆司南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格外的凄凉。

“扣扣”敲门声在楼道里面回荡着。

“进来吧。”

乔木推门而入，见到穆司南与刚才见到闻人时一般，连开口的第一句都大致相同。

“最后一份，等我一下。”

“哦。”乔木看着穆司南办公室的落地窗，特别想走到落地窗前，但是她忍住了，担心她的小计划一不小心让穆司南看穿。她克制住自己，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