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迎面跑来,她将一封信交给了茹菁,然后笑着走远。
茹菁手里捏着信,她不由的笑了出来,不是茹菁想笑,只是这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人写信,而且还是匿名信,拆还是不拆,如果拆了,是那个孩子的恶作剧还好,就怕是什么恐吓信,到时候就算不信,看着也不得劲。
就在茹菁犹豫时,简江岸一把抢过了信,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撕开了信封。
茹菁来不急阻止,简江岸已经念了起来:“茹菁吾侄,见字如面,突闻茹兄噩耗,悲痛欲绝,伤心之至,偶闻得茹兄留有一女,欲见其面而不得,固书此书,聊表慰籍,听闻侄女身在北部,望……三日之后郊外谷闻山庄,相见……”
茹菁看着简江岸头上的字幕,她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张嘴说:“写信也就算了,语气还……跟你有一拼啊!”
简江岸手拿书信,他把信交给茹菁说:“不是我们认识的人,你要去见他吗?”
茹菁滑着轮椅往前走着说:“我为什么要去见他,我又不知道他是谁。”
“可是他自称是你爸爸的朋友,你难道就没有印象吗?”简江岸走过来推着轮椅问到。
茹菁看着自己的手,她扯下手上的绷带说:“没有……我没有印象,爸爸的朋友里,我真的不记得有这样的人,或许……这是区窈窕新设的套吧!不用管他……”
谷闻山庄内……
谷闻山庄,一个只有庄主邀请,才能入住的古楼,阁楼上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白发苍苍留着胡子的老者,面对面的坐着,老者身穿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烟斗,男子看上去很斯文,戴了一副银框眼镜。
“哎呀!你这臭小子咋回来了,看你的模样,三十来年,没咋变吗?”
“戚兄惯会取笑与我,许久不见,嫂夫人可好。”
戚老先生磕了磕烟斗说:“哎呀!和你说话是真费劲呐!你就不能正常点吗?都上来三百多年了,咋还是这个味!就不能改改吗?”
男子喝了一口茶说:“戚兄说笑了,明理难改语气,倒是戚兄,为何会回到北部,当年戚兄书信与我,言……那处似世外桃源,愿在那处,安享晚年……”
戚老先生吸了一口烟,他仔细想着,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吗?好像不对吧!当时明明写的就是,哎呀!明理……这旮瘩老漂亮了,山清水秀啊!那饭菜……嘎嘎好吃,你嫂子说了,我们就在这定居了,好好享受享受。
戚老先生放下烟斗说:“你这次回来,啥意思?”
明理喝了一口茶说:“戚兄可曾见过,茹兄之女……”
戚老先生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明明比你小,一口一个戚兄戚兄的,看过了……她那个姑姑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不过……有个姓简的孩子在保护她,我把水易居都低价卖给她了。”
明理皱着眉头说:“此事……乃明理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