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雅走后，褚钰寒从屏风后走出，笑得直不起身子来，有趣，实在是有趣。

“你这涂的是什么？”宁语棠蹙着鼻子，这脸上的味道实在是难闻极了，别说是婧雅郡主，便是她自己闻着也一阵干呕。

“好东西。”褚钰寒走近她扇了扇手，嗯，是有些难闻：“我这不是怕那郡主把你绑去王府吗，这样做保险些。”

“你收拾收拾行装，今夜我便离开这。”宁语棠打开房门叫来小厮送些热水。

“可如今也不知那逃的人是不是将军，便这么回去？”

“应该是大哥，况且姜副将的消息传不进幽城，就算大哥回去了，我们也接不到消息，只能回去察看。”若不是大哥，大不了便再来一趟。左右她是要找到大哥的。

“嗯，也是这么个理。”褚钰寒看着她清洗脸上的妆容：“那我怎么办？”

“你？”宁语棠略微抬头：“自然是留在这，有机会在离开。”

“为何？”褚钰寒低着头：“公子，我也帮了你许多忙，你怎么能把我留在这。”

“你不会武，趁着月色我一人还能出城，若是带上你……难说。”

“也是。”褚钰寒一拍头，茅塞顿开。

宁语棠收回视线不在看他，继续清理这脸上的妆容。

……

“将军。”姜元喜道，走近便要拜，宁元昇一把拉起他：“免礼。”

“将军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姜元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