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怎么那么多，快动手啊，杀了我吧，”楚茵萱大声的叫道，“灵儿，你和你那娘亲一样，都是疯子，霜儿从小就是被你们拖累的。”

“够了，我可以容忍你说我，但我的娘亲不容你玷污，”云灵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现在就让我送你上路吧，你活该，这辈子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希望下辈子你眼睛擦亮一点。”

“不，不要…”燕寒霜大声的道，“灵儿，不要…”

云灵儿回头看了她一眼，嘲讽道，“怎么？我亲爱的霜姐姐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灵儿…你放了她吧，你恨我可以，她是无辜的…”

“不可能，我看的出你还是在乎她的，说不定我杀了她就可以让你痛苦呢，”云灵儿狰狞的一笑。

燕寒霜连忙道，“灵儿，我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

闻言，楚茵萱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那正好啊，反正你不在乎她，我杀了她你也应该无所谓啊，”云灵儿嘲讽的一笑。

“灵儿…”

“你还想说什么啊？”云灵儿反问道。

燕寒霜突然说道，“灵儿，算我求你了好吗，我知道我从来就不算一个好姐姐，但我这辈子就求你这么一件事，放了她吧。”

云灵儿顿时呆呆的望着她。

“哈哈哈，”旋即她突然大笑起来，“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燕寒霜居然也会求人，你不是向来高傲吗？”

“灵儿，我求你了，放了她吧，”燕寒霜坚定的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声音再告诉她，让她一定要保护面前这个女孩。

原本心如死灰的楚茵萱，只觉得心里一下子暖暖的，对死亡的恐惧也烟消云散了，能听见燕寒霜为了她哀求别人，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云灵儿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她冷笑的道，“霜姐姐，你不是不在意她吗，不是对她无意吗，你为什么还要为了她求我？”

“我…我不知道，”燕寒霜摇了摇头，眼睛直直的看着楚茵萱，“我只是看着她痛苦心里也很难受，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一定要让她活下去。”

楚茵萱瞪大眼睛望着她，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原来不知不觉之间燕寒霜已经这么在乎她了，她现在已经死而无憾，云灵儿也很诧异。

她沉默片刻突然松开了楚茵萱，沉沉的道，“霜姐姐，看见以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他一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