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在江城，司梵九这次接他电话接的很快，嘟了一两下便接通了。

“喂，我女儿怎么了？”

没等司子墨开口说话，司梵九抢先一步发问，在电话那头眉毛已经轻蹙了起来。

“你女儿好的很，没出啥事，放心吧。”司子墨如实回答，这才让那边司梵九的剑眉平复了下来，可以说是秒变脸，连带着嗓音都变轻缓了。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假如。”司子墨先起了个头，转而继续说道，“假如我做了件错事，你会怎么办？”

然后自己想想又怕司梵九多想，司子墨又多说了几句强调。

“我是说假如，我做了件错事，但那件事目前还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你会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然后传来司梵九极其无语的话。

“……你有病吧，真犯了什么错事，不就把你交给法律制裁了，关我屁事。”

司子墨：……

不想继续跟司梵九说是那种不构成犯罪，但是可能会让你女儿犯罪的错事，司子墨默了声后，一句话没说的挂了电话。

将电话重新放回桌面，司子墨往下坐了点，看着设计奢靡的天花板，大脑空空。

别说司梵九了，就连自己一想到那么可爱的小侄女以后有什么三长两短，都难受。

古鸣那个杀千刀的。

……

怎么办，要不我以后每逢放假就来帝都一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