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彻底失控。

余初问：“你经历过？”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结婚。”墨君谦又翻开面前的照片，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

仿佛这样就能够弥补，这些年一直见不到那人的惶恐。

墨君谦才说：“我以为我会觉得很幸福，实际上并不。”

“这么说来，你喜欢的女人并不是乔安娜？”余初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猜错了。

墨君谦并不否认：“我从没有承认过我喜欢她。”

“那你喜欢的女人是谁？”余初很想知道这一点，她认识的人里，跟乔安娜扯上关系的好像只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跟她的关系并不算好。

余初望着墨君谦问：“裴清浅？”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吕秘书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喂，我们偷了裴清浅的方案给归海遇，但是归海遇并没有拿，甚至还电话通知了慕衍之。”

“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应对计划？”男人皱眉，最近联系的人，智商都太低。

不及他喜欢的人十分之一。

吕秘书摇头：“不是，我们已经想好计划了，但是……”

他并不喜欢别人说话直说一半，吕秘书破例了，他语气不善地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