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赵可跑上楼洗澡,谢沉告辞了谢欣,临走时,谢欣叮嘱谢沉以后常来玩,谢沉连连点头。
他走出了门,站在别墅前的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下,静静地看着二楼的灯光,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
谢沉在高速上看到赵可侧颜的第一眼,清清楚楚地听到上帝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在劫难逃。
“舍得出来了?”一道冰冷的嗓音在谢沉耳边响起。
谢沉邪气地一挑嘴角,偏过头看到了从车里走下来的流火。“老子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他的脾气向来不好,除了赵可和谢欣,他还没对别人和颜悦色过。
“你劝你离她远一点,她,你配不起。”流火靠近谢沉。谢沉比流火略高一些,不过流火毕竟在宁宗墨手下混了这么多年,气势比谢沉还是强了不少。
谢沉是什么人,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的骨头硬的很。谢沉嗤笑一声,伸出手指挑衅地点了点流火的胸膛,“老子要定她了,你能怎么样?”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可他知道流火就是那个伤了赵可心的混蛋,他是最没资格说出这种话的人。
谢沉也想不通赵可怎么就看上流火了,这个男人的气势确实挺强的,可这张脸也说不上有多帅。
流火眸中怒火顿生,他一把拽住谢沉的手指,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拳头闷进肉里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谢沉不怒反笑,用舌头抵了抵下唇肉,吐出一口血沫,猛地一个拳头砸在了流火的胸口。谢沉打了这么多年的拳击,威力不是盖的,流火闷哼一声,又一拳头过去。
两人开始缠斗起来,你来我往的,你一拳我一拳,直到身上都挂了不少的的彩才停下来,谢沉的伤都在脸上,那张脸惨不忍睹,流火的伤则在身上。
流火有些惊异,他以为谢沉只是个想吃软饭的小白脸,没想到拳头这么硬。
“老子告诉你,我娶定她了!”谢沉放了一句狠话,跌跌撞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