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她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
听此,苏行又是跪下来,千恩万谢:“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你别跪,当真弄得我不知所措了。”约儿扶起苏行来。
唉……这里的人呐,怎么动不动就跪。真是的。
“是,是!”苏行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有结果我会通知你的。”约儿道。
“多谢玉姑娘。”
转身约儿要离开,转而想到什么,又道:“对了,你那炉灶上的菜不要吃了,对你父亲的眼睛不好。”
“可是……”
苏行低下头去,道:“家里收成不好,只能吃野菜为生。”
约儿无奈的摇摇头,随即从口袋中取出钱袋来,道:“出来的时候我也没带多少钱,这个你拿着吧!”
苏行接过,打开一看,不觉得一惊。只见到那钱袋子里一张张的金卡,细细数来,竟有几十万之多。
“这……姑娘。”
“你拿着吧,不碍事了。”约儿道。
“可是,这……这么多。”
这袋子里的钱可够他们花十几年了。
“没事的,就当我是为你哥哥做的最后的事吧!”约儿道。
“谢玉姑娘,谢玉姑娘。”那苏行激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好了,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
傍晚,紫青学宫
携一壶酒,斜躺在树梢,北辰沙静静聆听,天籁从耳边穿过,进入心房。
随即,琴停了,北辰沙伸个懒腰,望着树下坐着的轻炎,悠悠的道:“相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会弹琴。”
轻炎笑了,道:“相识这么久,也不知道你喜欢听琴啊!”
北辰沙叹了口气,道:“以前在任奇山上时,常常听母亲弹琴。你的琴声跟母亲很像。”
母亲一生为情所困,却又高冷孤傲,琴声中充斥着矛盾、挣扎与无奈。
自来到夏国,北辰沙也听过不少人的琴声,有相思的、有孤独的,却从未有一个人的琴声像母亲的琴声孤傲冷寂的。今日听到轻炎弹琴,这其中的思虑与母亲一模一样,又怎能不让北辰沙心动。
“我可不愿做你母亲,若是父亲,还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轻炎道。
“我夸你几句,你还真就装起来了。”北辰沙道,饮了口酒。
“话说,你若真的喜欢我的琴声,我常弹给你听便是。”轻炎道。
“你说真的?”北辰沙道。
“你既听得懂我的琴声,便是我的知己。我愿为知己弹奏。”轻炎道。
北辰沙笑了:人生得一知己,无憾!!!
跃下树梢,北辰沙坐到轻炎身旁,道:“小炎,靖王府的细作是谁?可否告诉我?”
“你怎知我知道?”轻炎问。
“我那日都那般说了,你若再不有所行动,岂不辜负我一番苦心。”北辰沙道。
“原来你是激将法。”轻炎道。
“也不能这么说,小炎你思虑周全,但不免有时候会有所犹豫,我这局外人在旁边稍加提点,便水到渠成了。”北辰沙道。
“你说的在理。”轻炎道。
“快告诉我吧,他是谁?”北辰沙问,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轻炎脸色沉下来,道:“是靖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