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有些哆嗦,十分害怕钟楷那厮看见徐子归,于是踮起脚尖捂着他的眼睛,将嘴唇凑到他的耳朵边。
“来,那个,那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告诉你个秘密哦”青衣结结巴巴,眼睛一边瞅着后面的人。
赶紧低着头将自己也埋下来“我要说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讲故事……”
“别给我在这里胡胡叨叨”
钟楷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让青衣给赶紧捂住嘴。
“我没有乱说话,其实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青衣看着徐子归擦肩而过,语调微微降下来,带着些暧昧,故意很慢很慢“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
再瞅一眼,发现徐子归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手下的钟楷很乖,很乖的,一动不动。
“好啦,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
青衣松开手,擦擦手上的汗水,因为紧张,里边都已经沁出了汗珠。
“什么好了?你要和我说什么?”钟楷眼里一片迷茫,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他的耳根发红,带着点少年人的迷茫。
青衣大步往前走,嘻嘻一笑,很敷衍“哦,我想说……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一个很好很好的大坏蛋”
钟楷手里攥出的汗一下子就干了,忽的就出了一身冷气冰凉凉的。
“青衣……南青衣,你个”他又松了一口气,对于他而言,青衣就是个十分特殊的存在。
没有脾气,发不了脾气!
然而青衣瞪着眼睛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迎面撞上了一个她非常不想遇见的人。
吴峡:吴家掌门人不过三十岁,未婚。
青衣曾经看着她的资料有些发怵,自己也就看钟楷捅别人两刀不重要的位置,刮人家两下,要真是真刀真枪的实干,有点吓人。
“南青衣,在这干嘛?”吴峡虽然这样问,却没有一点抑压之情。
似乎她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要是看不到才怪了。
“来这溜溜食”青衣憨笑,一副纯洁无暇的模样。
“呵”吴峡笑笑,觉得这人话不可信,然后看着旁边的人“你知道吗?你们南家为什么灭的这么快”
青衣想了想,手指甲攥出了印子“南家是单代,而你们家,根基深”
他摇头,眼神是怜悯的,“因为南家有人情味,而吴家没有。我们吴家祖训:不要没用的人。吴家人个个够狠,够无情”
他笑着问,“对不对?”
“吴家根深叶茂自然长盛不衰,你别乱说”
青衣努力摆正自己摇动的心态,不和她撕破脸皮,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臭不要脸,说自己无情,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他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你还是不愿承认啊,你们家别想有崛起之日,更别说有你这种……社会的渣子”
“就算你说的对,但商场如战场,只有对手,没有朋友。你不狠,别人对你更狠,你们家这样做没有错”
青衣挣扎着不愿承认自己心里认同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