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驰也笑了笑,再看了一眼石猛,对独孤信道:“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我都不屑于跟他争,是他非要压我一头,我有时候本来能让他的,当看到他那个样子的时候,让他的念头立马烟消云散。”
石猛也笑着说道:“独孤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和谢大哥在一起有多么难受。他可以一天到晚眼皮都不抬起来一下,十天半拉月可以不跟身边的任何人说话。了解他的人知道他生性如此,不了解他的人容易误会。如果不是我不厌其烦地找他说话,探他的鼻息,我都不敢保证你今天能够见到他。”
独孤信诧异地问道:“石大哥此话怎讲?”
石猛笑着答道:“你是不知道他家里人是怎么看他的,简直把他当作怪物。他常常好几天不出门,也不出声,家里人还不敢打扰他,所以每当有疑惑时,就让我去看看他还活着没。如果他还活着,大家继续各忙各的,如果他过去了,大家就准备料理他的后事。也不是我爱去他家,他在这洛阳城里除了我,也没有其他朋友了,你说他们家人不找我找谁去?我就硬着头皮去看他,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都会不寒而栗。他要么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要么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偶尔有几次,他会静静地躺在那里。每次我去,第一眼看到他,他总是一动不动的。为了证明他还活着,我只能先探探鼻息,再问他几句话。他可倒好,我还没烦,他先烦了。要不是担心他的死活,我才懒得探他的鼻息呢。”
谢驰笑道:“你那哪里是探我的鼻息啊,简直是捅老鼠窝呢,两根手指直接捅进我的鼻孔里,我要是不张嘴,你不得把我捂死了?有你那么探鼻息的吗?”谢驰一边说,一遍用手比划着。
独孤信和石猛早就笑的前仰后合了,谢驰白了他们一眼,故作严肃地说道:“笑一笑得了,别那么不知收敛。”
独孤信强忍着笑,歪着头看了看石猛,然后对谢驰解释道:“兴许是石大哥手重,不像谢大哥你文绉绉的。”
谢驰道:“手重也没有往鼻孔里硬杵的,他明显就是故意那么做的。”
石猛捂着肚子道:“你们两个还是不要说这了,我还真就是故意的,我手轻了他又没反应,手重点他有了反应,家里人听见了动静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