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看向夜酌道：“我可以放你离开，出了这个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掂量掂量。”

夜酌道：“你放心，我对你们的大事没有一丁点兴趣，不会到处说。”

月灵道：“最好如此，你若是敢坏我大事，就算你是若浮的儿子，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秦月道：“还有君子凌……”

月灵道：“君子凌不给月岚解毒，一切都好说。”

秦月道：“解不解毒我和你说的都不算，但是你如果要抓君子凌，我第一个不答应。”

听到秦月替月岚说话，月灵心底燃起点点怒意，盯着秦月倔强的眼神道：“我再和你说一遍，月岚有今日的下场，是她罪有应得，谁也不准为他解毒，谁要是给她解毒，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懂吗？”

秦月道：“你既然这么恨月岚，干嘛还留着她的性命？”

月灵道：“一刀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就是想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只有这样，我才能痛快！”

想到密室里的那幅画像，秦月突然有了一个猜测，莫不是萧凤珏当年的死和月岚也有关系，所以月灵才这么憎恨月岚？

秦月忽然道：“月岚和萧凤珏的死有关系？”

月灵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道：“没有！”

秦月疑惑道：“既然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这么憎恨月岚？”

月灵神色清冷道：“你很想知道吗？”

秦月道：“你想说我也不拦着。”

月灵不想揭开伤疤，可她心里十分不愿意听到，秦月说她不配当一个母亲，寒声道：“如果不是月岚，根本不会有你的存在！”

秦月没有接话，等着月灵说下去。

月灵盯着秦月的眼睛道：“月岚告诉你我杀夫弃女，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