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剥离？”沈星月又砸下来一个问题。只砸得莫桑脑仁生疼，他又后悔说真话了！活着真难！特别是活在两个妖孽之间！更是难上加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绕进去了，真真是生无可恋了都！

死就死吧！莫桑咬咬牙，正色道：“在体内聚灵为刃，一条条筋脉逐条刮除！”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沈星月苦思。哦！对了，毒丫头说过，在参悟空间时说，在体内聚灵为笔！想到此，心中大惊！

“那岂不是要自己亲自动手刮除？”缓了口气又问，“刮除过程中必须保持意识清晰是吗？”沈星月暗自揣测，体内筋脉何其复杂繁多，还要自己动手，如若意识涣散怎么可能精准刮离！难道……

“王爷受的内伤是意识涣散时造成的？”沈星月惊呼，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盅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捏碎，血顺着指缝不断往下流，滴滴嗒嗒地砸在地上，溅起点点血花。

他这是亲自动手意识极其清晰地将自己一刀刀凌迟，千万万剐啊！多大仇怨啊要如此凌虐自己？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沈星月的心不知不觉间又开始刺痛起来。

早已石化的莫桑惊悚地瞪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星月看，那目光完全像是在看妖物。王妃这哪是问他啊？明明是在陈述事实！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莫桑神情呆滞，不答反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没水准的白痴话。

沈星月的视线落在了莫桑身上，并没打算为他解惑！

“我们没见过！”冷冷丢下这么一句没首没尾的话便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