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问哀家？”太后横眉低喝，“你为什么让玉嘉善前往北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楼文昊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母后，你在朕身边安插眼线！？”

“立刻派人把玉嘉善叫回来。”太后压根儿没听楼文昊的话，冷着脸用命令的口吻道。

楼文昊的脸色愈发阴沉，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人已经出关了，请恕儿臣无法唤她回来。”

“文昊，你难道忘记周问的教训了吗？”硬的不行，太后的语气变得软下来，“北戎与我东辰历来不合，你这么做无异于引狼入室，就为了一个楼云修根本不划不来。”

“朕自有分寸，不劳母后费心。”

太后被这句话一气，怒气立马又“蹭蹭蹭”上来了，她瞪着眼睛冷笑，“你有分寸？你要有分寸南疆就不会踏足我东辰的国土！”

听出太后语气中淡淡的嘲讽，楼文昊眼睛危险的眯起，“母后你是在怪朕了？别忘了，朕才是东辰的皇帝！”

“文昊，你听母后的话，不管是北戎还是耶律辰都不是好的合作对象，你必须让玉嘉善立刻回来。”

“朕不管他好不好，至少相比起楼云修，朕更相信耶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