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释伸手捏住玉嘉善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凤扬一急，“嘉善！”就要站起身来，却被两名鬼族侍卫死死地捏住肩膀。

“你若刚开始就直言，本君还会网开一面，但是本君最讨厌身边的人跟本君耍心眼儿。”司空释脸色极其阴沉地盯着玉嘉善的眼睛。

玉嘉善被他的手劲儿捏得下巴生生发疼，她和司空释的关系也是奇葩，看起来暧昧却又疏离，彼此都不是很信任对方，相互利用又相互防备，听到司空释如此说，她也不敢再欺瞒，敛了敛心神直言道，“我没有耍心眼儿，但是这个人，我想要，你给是不给？”

司空释眼神阴沉不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歪着头饶有兴致问道，“真想要？”

他自然是没有要杀玉嘉善的打算的，虽然不怎么相信，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确帮了他很多，很聪明也很有能力。

玉嘉善点点头，司空释稍稍松开她的下巴，手指漫不经心地沿着她的轮廓滑动，“你拿什么来跟本君交换？”

凤扬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双目好像要喷出火来。

司空释淡淡的瞥了凤扬一眼，心中无声地嗤笑表达自己的不屑，玉嘉善怎么也不像是会喜欢上这样男人的女人呐。

事实上，司空释只是玩笑似的话语，毕竟他和玉嘉善经常这样玩儿，玉嘉善自然是知道的，稍稍倾身贴着他耳畔吹着气道，“什么都可以。”

“嘉善！我不用你救！”

谁也没有理会凤扬的话，司空释低声道，“你的眼光不怎么样啊……”

“不劳鬼君殿下费心。”玉嘉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