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花家面临的可不仅仅现在这件事那么简单。
即使在中原认识此蛊的可能没有几人,白顷也不想冒这个险。
毕竟,幕后的人还是未知,也许就等着花家跳入他们布下的陷阱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有劳了。”
花长春瞧见白顷清冷的眼里满是慎重,猜出这件事必定超出花家承受的范围,便也不做多问。
从刚才白顷所作的努力,以及后来真的查出尸体的真正死因,就让花长春真正相信,白顷是真的在关心花家的安危。
“应该的。”
接受到花长春赞赏中带着敬重的眼神,以及他突然拱手道谢,白顷有些眸光有些不自在的闪了闪。
她毕竟是晚辈,可受不起外祖父这礼。
“现在已经收集好证据了,我们走吧。”
发现师兄的注意力都在花长春身上,心思全部系着花家的事情,宴玖适时出声提醒两人。
“嗯。”两人同时点头。
宴玖率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白顷两人则和来时的一样光明正大的出了义庄。
“花家主,你说你们已经找出原因,证明那人的死于你们花家无关?”
衙门内,花长春和白顷站在公堂中间,正对着坐在公堂之上的朝廷命官力正。
“是的,大人也知道,花家擅长中原医术,对外域的密术并未涉及,今天,我们花家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尸体中找出尸体内存在的红色蛊虫,至于是什么蛊虫,恕花某未能得知。”
花长春按照白顷所嘱咐的,只说不识得那蛊虫就行。
力正听了花长春的话,脸上却不显任何神色。
“是吗?那花家主可否拿出那蛊虫给本官看看。”
上头可是令他一定不能让花家摘掉这医死人的帽子,似乎吃定花家不可能找出原因。
现在看花长春脸上十足的轻松神色,明显有十足的把握证明死去的人与花家无关。
“可以。”
花长春把一瓶子交给前来讨要的捕快,捕快把瓶子的蛊虫倒出来。
一只通红的蛊虫出现在在场所有人面前,包括在外围前来围观的众人。
“只有一只?”
立正盯着捕快手中端着的红色蛊虫,眉头皱的更深了,看来,只好尽可能推迟此案,再做打算。
“不是,只是这东西似乎很脆弱,我令人好生养着。”
花长春很老实的回答力正的问题,观力正细微不对劲的神情,心里庆幸没有全部把这红色的蛊虫带来,而是让宴玖把一部分带回花家。
还好白顷提醒,万事留着后手,不用把所有的红色蛊虫交出去,谁也无法确定期间会发生什么意外。
若失了证据,那他们之前所作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哦,那你可知,这红色的蛊虫是怎么让死者死亡的?”
力正又抛出一个问题给花长春,看似没有为难之意,但对洗脱花家这次的失误却是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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