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顷留下的信传到宴玖手中的时候,宴玖是又惊又怒,脸色阴沉的可怕。
待拆开信件的时候,更是愤怒到了极点,琥珀色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纯色。
“阁主,艳无决想见你。”
临轻被宴玖派去做其他事情,现在,出现在宴玖面前的是毕松。
纵使毕松常年冷脸惯了,看到宴玖此刻隐隐有些疯狂的样子,还是不由一惊。
看见宴玖手中拿着一张纸,恐怕,应该和白顷有关。
只有那人能让阁主情绪变化如此巨大,即使是为艳无意报仇,毕松没有见过宴玖有多大的变化。
因为,阁主从未在调查艳无意这件事上神态有多大变化,反而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样,而在得知艳无媚可能和花心蕾的死有关,看到白顷为此伤神的时候,宴玖的手段才更加迅速、狠戾,才表现出明显的急切。
被毕松瞧见他此刻有些异样的神态,宴玖也不在意。
深深吸了口气,平稳掉胸口处在灼烧的郁气,宴玖才抬眼看向站在旁边的临轻。
“他找我要说什么事情?”
对于艳无决,宴玖有些看不起的,连和自己相处的亲妹妹都看不清,在他看来,艳无决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一庄之主,更没资格当他的亲人。
“艳无决说,希望能当面和你谈谈,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松老实传话,阁主把艳无决当做陌生人看待,所以,他并不敢自作主张把人带来。
“让他来这。”
师兄离开中原,肯定是和那次进宫有关,更切确的说,和纪十雨的有关联,看来,他有时间得进宫会一会皇帝。
“离开一个月……”
房间里只剩下宴玖,毕松在刚才已经出去。
再次盯着信上所写的内容一会儿,下一面宴玖面无表情,动作却是小心翼翼地把这封信折叠起来放入怀中。
而此时,白顷和龙三骑着骆驼在一处广袤的荒漠中缓缓前进。
“主子,前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