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裴夜寒蛮狠地问道。
“我是我自己的。”温眠发出哽咽的哭声,太痛了,比第一次还要痛,这是赤裸裸的暴力,根本不是男欢女爱。
裴夜寒如凶狠的猛兽一样,掠夺温眠,一次次逼问她是谁的。
温眠扯动着自己的嘴角,一字一字地强调道:“我是自己的。”
我拥有自己的身体,我拥有自己的灵魂,我拥有自己对自己的支配权,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从不是谁的附庸,哪怕你是星际帝国的皇帝。
她倔着不肯松口,瘦弱的身子颤抖不停,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裴夜寒十分反感温眠这副清高的模样,她身份低贱,哪里来的资格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听话,温眠是不是怎么也学不会这两个字。
若是她学不会,他便亲自教她,让听话两个字刻入她的灵魂。
再凶戾的野狗,磨去犬牙,打断四肢,便会成为家犬。
两人一起登上巅峰的时候,温眠回头看向裴夜寒,恨不得吃他血肉。
倔强又脆弱,裴夜寒心头微微发热。
新一轮的侵略又开始了,温眠仓皇逃避着他的动作,光滑的身子还真的从裴夜寒手中挣脱。
下一秒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拽回身下。
温眠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眼泪慢慢滑过眼角,落在床上。
裴夜寒一脸餍足地拍了拍温眠的脸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一笑:“可怜虫。”
心有不甘又怎么,只要他想温眠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他们两个维持这种关系就好了,不能再进一步。
温眠神情麻木地跟在安德鲁身后,往主楼的顶层去。
顶层是有一个小阁楼,常年没有人,黑漆漆一片。
温眠眼中闪过恐惧:“什么意思?”
安德鲁沉默地打开了阁楼的门:“陛下让你在里面好好反思一下你的毛病。”
通过打开的门,外面的光亮照入了阁楼,一股腐朽发霉的味道。
温眠才知道,原来富丽堂皇的溪山庄园还有这样一个角落,阴暗、惨淡。看书溂
她往后缩着身子:“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我做错了什么?”
“安德鲁我要联系裴夜寒。”温眠的腿有些发软,她不愿意被关进黑漆漆的房间,那个房间又小又冷,黑暗到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是又做了什么惹到裴夜寒了吗?还是说折磨她,裴夜寒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