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不懂。交由黑三子去做。
几天后,事情有一点进展了,肖艳红下班后偶尔会去家附近的理发店作头发,不天天去,一周七天得去四天,黑三子的人反馈回来消息,黑三子奇怪,一个女人爱美也不至于两天做一次头发,“继续盯,盯紧些,看看她在店里除了做头发还干些什么?”
结果很快反了回来,肖艳红与理发店里的一个男设计师关系暧昧。他们眉来眼去,打情骂悄,肖艳红有时去做头发,有时什么也不做,进店只与那师傅说上几句话,过上几个眼神儿,有时小伙子忙,肖艳红就知趣地走了。
秋生高兴,也免不了感叹,原来女人也愿意吃嫩草啊。想不到肖艳红去别的单位考核干部时拿腔作势,吆五喝六的,暗地里竟是这么的浪荡。
秋生想想就忍不住偷乐。女干部,犯点什么错不好,偏偏在这生活作风上把握不住,令世人耻笑。
正当秋生乐着的时候,忽然传来个坏消息,钱正大官复原职了。
纪委没查出他具体的违规问题。秋生如当头一棒,好不容易弄垮的人居然爬起来了。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他私自转变国企经营性质,撅取高额利润,还不算违纪吗?”秋生发问。
“可是,并没有确实证据。”王九龄也觉得奇怪,他只有安慰秋生:“别着急,是怪就一定能露出马脚,再等等。”
后来秋生听说,钱正大虽然无罪释放,但景区管理上也是疑点重重,全部的可疑都在一个人物身长,就是谷霎一,但此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据传已移民国外。
“钱正大处理得可真是干净,老滑头。”秋生在心里骂着。
肖艳红这边的进玫还算顺利。黑三子又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她不仅与美发店老板关系暧昧,而且还与歌厅里一个男主唱来往密切,肖艳红几次深夜外出都是与这个男子约会。
黑三子弄清楚了这个男子的来龙去脉,是个玩音乐的,前几年在南方成立过乐队,开过几场小演唱会,没有红起来,后来就在酒吧、歌厅里驻唱维持生计。机缘巧合,偏让肖艳红遇到,肖艳红惜才,很赏识他的音乐才能,想法设法为他开辟道路,恨不能把他捧红。
夜晚的“花蝴蝶”酒吧,肖艳红如约而至,她每周都要来这里,就是为了听上那个她喜欢的歌声。
舞台上的青年男子穿着金光闪烁的演出服,演唱得还算投入,肖艳红已看得如醉如痴。
她忘了儿子还在等她回家。
丈夫又出差了,她说晚上有应酬让婆婆把儿子先接回了家,而她却悄悄地来到这里,每次来都会特意点上两首歌让男子来唱,以增加他的人气。
唱完歌,男子都会过来喝上两杯酒表示感谢,与男子闲聊,肖艳红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生意人,男子亲切地叫她“肖姐。”
这天晚上,肖艳红的行迹被跟踪着,她在酒吧里等到男子下了班,两个人去了一个小区,初步断定是男子的家。
凌晨三点多,肖艳红才走出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