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无风。

他打开手电筒，第一个走了进去，在防空洞里照了大半天，确认这里没一个人。

“这里有灯。”看到灯的人顺手按了下墙壁上的开关，不过很可惜，所有的灯都不亮。

容司寒抬头，看了看贴在墙壁上的排风扇，也没有在转动。

证明这里根本就没有通电，门口的电子锁是电池蓄电。

“这里被人关了电闸，不用找了，拿着手电筒往前走！”容司寒吩咐了大家警惕的不断往前。

一层很通透，一眼能望到头，但什么线索都没有，他们再往前发现负二层的时候，就往下走了进去。

负二层的回音更严重，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人。

而且走廊左右设置了不少关着门的房间，容司寒为了搜人，让人一个个把房门撞开，但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因此也一无所获。

可是这里的房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至少也要有三十多间，每间房都锁着门，要开一间房需要至少两个人二十分钟，而他带来的也只有八个人。

所以……

这样的效率就是很慢很慢，且看上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容司寒只能叫停了两个人，带着他们先把整个防空洞都看了一遍，确认这里再没别的人，才继续道让他们开门。

本来天是黑的，不知不觉山侧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舒烟芜一个人坐在车里等着，她心脏跳动时快时慢，但一点睡意都没有，始终盯着容司寒离开的方向，从黑漆漆的一片盯到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