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因为惊吓,又在寒潭中浸泡了一夜,头脑早已昏昏沉沉,但还不忘着俏皮话:“那我们得乔装打扮一番,路上扮装成男子,否则,一路不良之人。”
浸染端起绿萝的下巴仔细地瞧着,嘴里砸、砸有声:“看到这么一个如花美眷,美貌妞,花容月貌,国色香,还不**软骨,魂系姐身,让姐永伴,或者不怀好意,色心再起,是你能打得过还是我能打得过?咱俩现在是又饥又饿,是你能跑得过还是我能跑得过?那时我们便是刀俎人肉,随人何意,那时是悔之已晚。”浸染摇头晃脑眼睛*盯着绿萝yin笑着。
“姐你真行,生了病还能这么多笑话。不过你得还是有道理的。”
绿萝沉思了片刻对浸染:“我这就想办法买两套男子衣物来,咱俩来个乔装打扮。”
只见绿萝手放入怀中,只一会儿脸色变得乌呼呼的,猛地大叫起来:“姐,你交给绿萝的东西,绿萝给弄丢了,姐,那是包什么东西?”绿萝快哭了起来。
“肯定是娘亲勿忙从房间摸出来的银子啰,丢了就丢了!可能是你在下坠的过程中掉落深潭了……本就身外之物,不要紧的,无须挂怀。”
“啊,是银子呀,这么一包可能得有个十几两,我真该死,我把我自己丢了,也不能把它给丢了,眼下正当用钱,没钱寸步难行,这可是怎么办?我得去找找。”着绿萝便再次返回溪旁细细察看……
半找寻无果,绿萝唉声叹气地回来,气鼓鼓地摇头道:“完了,真的完了,我们可怎么上路呀?”
浸染一看,绿萝全身半湿,估计在溪水也摸了不短时间,怕她着急,劝慰道:“绿萝,算了!不要在意啦!可能掉入深潭,找不到就找不到!好在无绝人之路。”
“可是……我们这几身上没有钱怎么活呀?”只见绿萝还在身上摸索着:“我记起来了,前两日夫人命我上街买东西还有二两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