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话有理,谢谢妹妹!只要能修好此琴,幽篁不怕千难万险,即使用幽篁此身来换,也在所不惜!只等我这两日料理好客栈事务自会出发。”
幽篁对琴之坚决,让零儿心里一酸,心中骂幽篁的师父不懂徒儿之心,竟是如此糊涂。
幽篁看看月色,对零儿:“夜已经三更,清扰了客官的睡意,只现在回去还能睡一会,回!”
零儿踩着月色,穿过竹林,回到客栈自己房间,见碧儿还在呓语,语调惨冽,知又梦见全家屠杀之事,心内也不平静,她推了推碧儿,碧儿翻了一个身,方才稳定下来,零儿也翻转个身,恍恍惚惚进得梦乡。
仿佛刚合眼,就听得一阵急促敲门声,和粗暴的喝斥声,零儿一惊,以为梦中,还在迷糊,绿萝情急中已经套好衣服,急打开门,一群官兵举着火把,涌进屋,大喊叫嚷着:“你们可否见到画像中人?”
零儿还躺在被窝里,睁着惺忪双眼,火光一阵旋目,闭眼一会方看了看画像,摇摇头,“未曾看过。”
官兵又问碧儿:“你可曾看过。”
碧儿也摇摇头:“未曾见过。”
“见到一定要举报,举报必有重赏,凡是见到收容不报者,必杀全家,人头落地……”
完这话,官兵们象一阵风,又去了别的房间搜查,待客栈安静下来,已有鸡叫,零儿再想睡会,已经不可能,在碧儿的轰叫下,零儿起了chuang,梳洗完毕,爷爷已在院中套好马车。
鸡升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月已转西,草木摇落露为霜,霜儿晶莹透亮,人儿清冷飒飒,爷爷驾着马车坐在车头,一个人很是孤寂,零儿从马车里出来,坐在车夫爷爷身旁,对车夫爷爷:“爷爷,您教我套这马车!”
爷爷望了一眼零儿:“五更霜重,秋风飒飒,寒气正盛,你身体刚好,身板能经受得住?”
“我能行的,没事,爷爷您就教教我!”零儿拿过车夫爷爷手上的马鞭,学着车夫爷爷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