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陪笑道:
“是呀!是呀!官爷,听鸟园的姐儿怎能来我们沁园春?官爷一定听过:共行是冤家这句话。他听鸟园本来就是我沁园春的冤家,如若来此,正好冤家路窄,寡妇鸟只要来我们沁园春肯定是插翅难飞,我们会第一时间向官爷汇报的!”
水调歌头一使眼色,手一招,几个姐儿娇笑而来,水调歌头对着几个姐儿一噘嘴,几个姐儿便如蛇般缠到官爷身上,娇嗲如柔波,腰扭似杨柳,“官爷……玩玩……”
几个官爷扭着姐儿的粉脸,看着美seyou人无奈而又压抑地:
“姐儿们好俊,只是我们几个公务在身,一旦有空,再来找姐儿们乐乐。”
“走,此处没有,再到别处搜查!”
几人如一阵旋风而过,瞬间无影无踪。
水调歌头眼光突然清冷冷寒切切地斜向零儿,指着零儿,恶狠狠地吩咐无忌、莫言道:
“把这个蹄子带到我的房间来。”
穿过大厅碧儿看到一脸怒气的水调歌头后面无忌在推推搡搡着零儿,紧张地跟了过来问:
“无忌,零儿怎么啦?”
无忌没有吱声,只是用手指着水调歌头。
到了楼上,碧儿跟着零儿进到水调歌头房间,只见水调歌头一嚕嘴,无忌把门合上,碧儿挤进房间,见水调歌头脸色铁青,眼光严厉,碧儿话还未问出口,水调歌头一个巴掌扇到刚走进门还未站稳的零儿脸上,声音不寒而栗:
“贱人,谁借给你的胆子,真是贼胆包,你做得好事,想来坏老娘的生意,老娘饶不了你!”
零儿被抽打扑倒在地,嘴边血迹丝丝而下,却见零儿不慌不忙反身问向水调歌头:
“零儿不知,水调歌头因何事而发怒?”
碧儿连忙跪下,满目含泪,怕水调歌头举手再打,遂拽住水调歌头手臂:
“妈妈请息怒,零儿年龄尚,如若有做错的地方,请妈妈饶了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