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点了点头，“我妈妈现在买衣服的钱就是那个大哥哥给的，他要我们来你这里画画。”

夜蔷薇的头好像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先把小女孩的画像取下卷好，然后重新拿了一张画纸，她寥寥几笔，男人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

她画的是楚慕天，她把画纸扯下递给小女孩，问道：“是他吗？”

小女孩看了后，摇了摇头。

夜蔷薇又继续在另一张画纸上画了牧渐的模样，再问，“是他吗？”

小女孩看到后，两眼发出光亮，尖叫起来，“是他，就是他。”

夜蔷薇面色冷了几分，她深吸一口气后问道：“那这个大哥哥现在在哪里？”

小女孩把头转向右边，指着商场的大楼说道：“就在那栋楼里，最上面的那一层。”

夜蔷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然后她看到高处有亮光闪过，很像是镜片反射的光。夜蔷薇抿了抿唇，眸子微眯着，在考量着什么。

夜蔷薇问小女孩，“那个大哥哥给了你们多少钱？”

“好像是三百块，又好像是五百。对了，姐姐，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妈，说是我告诉你的。”

夜蔷薇冷笑出声，她画一张画，只赚三十块，有人竟然倒贴这么多，真是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