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只是对付姜子牙,姚天君的法子就够用了。
如此过了四五天,这边赵公明心如火发,意似油煎,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那边姜子牙则是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两人一般的手足无措,难受异常。
赵公明还不明白就里,姜子牙则以为是钉头七箭书作法之故,强打精神,坚持一日三拜,誓要把赵公明拜死。
到了七八日头上,姚天君在阵中,把姜子牙拜掉了一魂二魄。
姜子牙住在大营,心烦意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此时已是无法按时作法,整日昏睡。
只在清醒之时,赶忙上台拜上一拜,也不知效果如何,只是凭着一股毅力在坚持。
此时的赵公明也是每日懒散,只想昏睡,不过因为姜子牙没有按时祭拜,效果减弱许多,赵公明又修为高深,得此喘息之机,便能够勉力支撑,情况倒是比姜子牙好上许多。
又过了几天,到了第十四日,姚天君把姜子牙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一魂四魄,只剩下一魂一魄。
此时姜子牙已是酣睡不起,鼻息如雷,哪还能作法?
赵公明因姜子牙作法中断,精神反而一日好似一日,没过两三天,又是龙精虎猛的一位大罗金仙。
这时赵公明也察觉出异常,向帝辛问道:“我前几日昏睡不起,似是中了算计,陛下可知缘由?”
帝辛将事情经过给赵公明说了一遍,又说道:“只因姚天君也要作法对付那姜子牙,此法又非是一日之功可以见效,所以累得道友受苦,还望勿怪。”
赵公明本就是个豪爽性子,大手一挥,“陛下怎说出如此见外之语?我遭人暗算,幸得陛下解救,又岂会怪罪于你。
“不过,陛下既知其底细,可有何手段能消去我心头之恨?”
“此事好办,既然道友无恙,今夜我等就去岐山,将那钉头七箭书抢回来。”
“好好,此法甚妙,颇得我心,哈哈。”
当晚,闻仲主持大营,帝辛带着袁洪,同赵公明三人,也不带坐骑,齐齐施展土遁之法,悄悄赶赴岐山。
此时陆压也在芦蓬中,同燃灯等人闲谈,或许是钉头七箭书与他重要无比,忽然心血来潮,再掐指一算,惊慌起身大叫:“不好”。
燃灯见陆压如此,也是面色大变,“何事如此慌张?”
“那赵公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此时已解掉术法,更是要赶往岐山夺取钉头七箭书,此书害人元神之法厉害非常,若被夺去,我等断无幸理。”
燃灯一听更是着慌,“那我等速速赶往岐山。”话未说完,就见陆压已经化为一道虹光,燃灯也不及跨上坐骑,施土遁紧随其后。
原文中陆压心血来潮,算得是赵公明弟子前来抢书,一则对方修为低微,早早有所警觉,二则杨戬等人出马,足以拿下陈九公、姚少司两人,所以陆压老神在在,毫不惊慌。
可现在赵公明亲自出手,陆压哪能算得真切?
等陆压燃灯二人赶到岐山大营,只见一个昏睡的姜子牙,和周围的士兵,哪有钉头七箭书的影子?
早被帝辛等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