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手，死死的攥紧了裙边。

司夜夹烟的手忍不住抖了下，低低的苦笑了一声：“这样看来，我的猜测就是真的了，原来你真的爱他……”

温水没有反驳的余地，甚至不想解释，毕竟这是事实。

她确实爱傅如均，甚至深入骨髓。

男人猛吸了一大口香烟，尼古丁沁入肺里，差点呛到他：“从见到你们的第一眼，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之间不正常，哪有养女是像看情人一般看养父的？”

他顿了顿，又吸了口烟：“后来，你在医院拔掉针头，奋不顾身的去追他的时候，我就大致确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我没想到——”

他端起酒杯，抿了口冰凉的啤酒，嗓音低沉有度：“他竟然会和别的女人订婚，而你用情也竟这么深！”

司夜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温水的耳膜，她倒抽一口气，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很快，就由最开始的啜泣，演变成最后的嚎啕大哭。

她双手掩着面，瘦弱的肩膀抖的不成样子：“是没错，被你说中了，我就是爱他！”

“你知道么？我爱了他八年，整整八年！”

“从被领进傅家，成为他养女的那一刻，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他了！”

“如果他不爱我，可以拒绝我，甚至可以断绝我一切的念想，可为什么他要这样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和林羽订婚！”

“司夜，我心好疼，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真的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