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的暴脾气上来了,大掌招呼过去,一下子就拍倒了两个人。
颜青见朱泰在轻薄田麦,急火攻心,战斗力立马升到了满格,他抓住其中一个饶衣领就往墙上撞。
没想到那个人轻易地就倒在霖上。
何翠翠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朱泰带在身边的人不可能这样不堪一击的啊,今这是怎么了?好奇怪!
颜青跑进房间,来到床边时,朱泰刚放弃去解扣子,正准备撕开田麦的上衣。
“畜生!”颜青愤愤地骂了一声,并把朱泰推到床边,随后背起田麦就往外边跑,生怕会出别的意外,无法逃脱。
江淼淼以防节外生枝,把何翠翠和门口的三个人全部丢进房间里,然后把房门从外头给锁上了。
何翠翠拽了拽门,发现已经完全给堵死了,气得一脚踢到了墙上。
差点就能毁了田麦的清白,竟然这时候坏我好事!
何翠翠气得差点吐血。
房间里全是烟味,呛得的人难受。
何翠翠抚着胸口转过身,便看到四个男人全都敞着胸口,红着眼睛,满头的汗,正醉眼迷离地向她扑来。
一个接一个,一轮又一轮的蹂躏、折磨、鞭打、强暴,何翠翠躺在冰冷的地面,眼中满是濒死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如何料得到,这满屋的烟气中,暗藏了多少催情的气体,能让多少男人丧失理智,丧失对身体的控制。
兽性迸发的男人,只想尽情地释放动物的本性。哪管你是谁,哪里会讲究方式方法,哪会有半点分寸!
该受此劫难的明明该是田麦,可怎么就变成了她自己呢?!
何翠翠问苍,苍不语。
何翠翠求上苍,上苍不应。
待一切回归宁静,何翠翠已满身伤痕。她的身下污浊不堪,屋内的烟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弥漫在空气中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恶臭。
四个男人也已筋疲力尽,横七竖柏倒在床上和地上。
何翠翠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站起身,抽出一条被单将自己包裹好。她试图离开这间地狱般的房间,可大门如何都打不开,窗户外面也被铁栏杆围了起来,无法出入。
何翠翠抱着自己蜷缩在墙角,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在痛苦中悠悠地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朱泰的一个巴掌给打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朱泰揉着又沉又痛的脑袋,厉声问何翠翠。
何翠翠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啊……”
“不知道?不清楚?”朱泰蹲下身,一把揪住何翠翠的头发,咬牙切齿地:“你最好现在跟我坦白,否则等我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别想活命了!”
何翠翠抖得跟淋了雨的狗一样,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泰哥,泰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朱泰踢醒手下的那三个人,“一帮废物,给我把门撞开!”
三人合力撞开了门,纷纷狼狈地离开了。
“你去好好洗洗,换好衣服了再过来。”朱泰打开窗户,冷风呼呼地往房间里吹,冻得他直哆嗦。
何翠翠走了之后,朱泰安排了几个人去收拾他的房间,之后也去泡了个澡。
等他洗好回到房间时,屋里已经一尘不染,温暖而清新了。
朱泰卷好烟丝正打算吸两口舒服一下,这时何翠翠立马跑过来抢走了烟斗,含糊地:“这里面,有东西……”
“有东西?”朱泰眯了眯眼睛,眼中透着危险的信号,“什么东西?”
何翠翠抿抿唇,未敢言声。
朱泰把烟斗往桌上一摔,怒喝道:“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何翠翠腾地跪下来,求饶道:“泰哥,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想成全你和田麦啊……”
“何翠翠啊何翠翠,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耍这种聪明!想利用我报复田麦,这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