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图打了个哈欠,“要不我明天再想吧,我先回去睡了。”
“休想赖皮!”
钟栖像个炸了毛的小狗一样猛地按住窗台,双手撑着趴在她面前,眼睛系向上直直看着她,“说好了,输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涂图心里一紧,“你……你不许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钟栖的一个坏笑让涂图整颗心都一凉,他撅了撅嘴,“喂人家一个葡萄。”
涂图一听太简单了,忙拿起一颗葡萄就要往他嘴里塞,钟栖却躲开了,“我说的是用嘴喂,嗯?”
涂图差点把葡萄捏碎,红着脸犹豫一下,心想反正就一瞬,把葡萄塞到自己嘴里,咬住边缘往他嘴边送去,可双唇相触之时,钟栖却坏坏的用舌头又把葡萄推了过去,又伸手抱住了涂图,死活不让葡萄过来自己这边。
涂图头昏脑涨,可还记得要把葡萄喂给他,两人你推我往,真真是一场羞人的唇枪舌战。
最终受不了两人唇齿间发出的那种声音,涂图猛地推开他,可同时刚好位于两人中间的葡萄也掉了下来,摔在两人间的窗台上。
钟栖低头看了一眼,“你赖皮。”
“是你赖……”
涂图话没说完就双唇就又被封住,这次没了葡萄的阻碍,钟栖吻得越发狂肆,他要加把劲,让涂图在他的吻里彻底忘记反抗。涂图确实无力反抗了,软软的瘫在他怀里,这个坏家伙是在哪里学的接吻,是她生命中一个最大的谜。
两人中间的果盘翻倒下去,葡萄跳跃着散落开来,钟栖跪在涂图面前,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将后脑用力向自己按去让她逃脱不得,漫天的星光映照下,是两颗难解难分的脑袋。
钟栖跳下窗户站着,搂着涂图的腰肢咬住她柔嫩的耳垂,“你还没给我……吃葡萄。”
说着一路啃咬向下,涂图本来晕晕乎乎,突然猛吸了口气,仰着头靠在窗户上,感觉自己像落入水中一样不断下陷,手在四周摸索着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最后只能抓住他的头发,摇着头拒绝听他毫不掩饰发出的声响。
钟栖像终于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他那么可能轻易放过。等涂图像瘫了似的要他用手支撑才能坐直时,他干脆一把把她抱下窗台,转身向床铺走去,踩碎葡萄时发出的声音,像是最旖旎的礼炮。
涂图感觉自己躺在了床上,衣衫大敞,可根本来不及反抗,钟栖便又埋首过来。正当她感觉意识沉浮不定之时,见他跳下床把蜡烛移了过来,照着她那处。
“你……”
涂图又羞又气,忽地起身一口吹灭了蜡烛。
“哎……我看不见啊。”钟栖委屈的解释说。
他就是现查的攻略,不看准了怎么行?
涂图摸了摸却发现自己的Bra已经不见了,滑腻的触感让她满脸飞红,顾不上系扣子把衣服拢住就要下床,却被钟栖伸手揽住,又在侧脸和耳垂上啃了几口。
“好好好,那不看。”钟栖说。
然后腾出一只手似乎在掏着什么,涂图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见他用牙齿咬开了一个什么包装,拿出东西往他的那处套,涂图立刻明白了。她猛地推他一把然后急急的起身跳下床,钟栖被推的坐在床上,想去追可裤子绊住晚了一步,涂图已经揪着衣服打开门逃了出去。
一出去就摸索着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门,挤身进去立刻关上上锁,心脏因为后怕咚咚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