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比那些痛苦之时要快。

至少曦月便觉得，这几天养伤的日子转眼即逝。

“曦月，你有心事？”云暮雪取来糕点，入房便见曦月在窗前发呆。

“暮雪。”曦月嘴角翘了翘，却还是没有笑出来。

她起身移步，倒在自己的木床上。

这个新加的木床离桌子很近，暮雪便将糕点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

“暮雪，如果我要杀人，你会不会讨厌我。”曦月小心的问道。

“如果你有要杀人的理由，如果那人有该死的理由，如果那人与我而言无足轻重，我可以帮你杀！”暮雪淡然道。

“暮雪你有杀过人么？”

“也许有吧。”

说这句话时云暮雪目光有着一刹那的恍惚，曦月敏锐的捕捉到了，便引开了话题。

“可我觉得有些人该死，但你不一定会觉得那个人就该死啊。”

“可如果有人的生死让你觉得很苦恼，我愿意帮你解决掉你的麻烦。”

“你不会怜悯别人么？”

“我只怜悯我想要怜悯的人。何况那是伤害过你的人！”

“暮雪你知道是谁啊，可是，我想亲自复仇...”

“所以你苦恼的是自己无法亲自报仇么。”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