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月看着被朝晴握在手中的五行令，她伸出手，却被那黑色灵气给阻隔。

朝晴一手拿着五行令，一手引导着落下的星辰之力。连绵不断的攻击都被他身前的灵气给抵挡住，白色的面具上笑容越加深了...

“五行令，必须，拿给暮雪，杀，杀了他...”月脑海中突然生出这么个念头。

曦感受到了月的想法，眉头紧蹙“月，他开导过你，而且，他现在是在救你！”

“我知道...”月对曦说道“我可以死，但，一定要让暮雪活下去，暮雪救了我，我还她，他救了我，待我还完暮雪，再还他，无非，以命偿之。”

“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你，比我更像是一个魔族。”

“我病了，这个病会使我变作任何样子，任何，应该被她需要的样子，人也好，魔也罢，既然已经无药可医，那便也不用再痛苦挣扎。”

什么病，会使一个人忘乎一切？什么病，会使一个人期盼余生？什么病，会使一个人不愿医治？什么病，会使一个人独揽悲痛。曦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这样一种病，只是，月的症状确实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她想着月和暮雪，想着曾看到的一切，恩，如果世间真的有这种病，如果这也算是病。那么，它应当只有一个名字，只有一个字的名字...爱！

曦不能理解爱，不能理解月为何一定要如此，可是，她却也不能阻止，也无法阻止。她此刻只是在拖延着这具身体的生机，如果她去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去阻止这件事，那么，她们都只能死...

曦月看着这道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觉得这个身形是如此熟悉。那天的雨，下的不大，却异常的寒冷，那夜的山，幽寂宁静，却响起了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