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梅乾这么,可南宫青黛还是很焦急:“不仅是爷爷昏迷不醒,甚至青市很多商业家族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商业冲击,像是有人故意要搞乱整个青市的经济环境,情况很糟糕,等你来了……再详聊吧!”
“好,我这就过去!”
撂下电话后,梅乾急忙出门。
梅乾刚走没几步,却觉得衣裳的后襟被什么人给揪住了。
梅乾掉转头来一看,却见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儿。
只见,这老头头戴黑毡帽,正仰着一双戴着黑边花镜、布满血丝的烂红眼在看自己,而且声音沙哑刺耳,“这位哥,请留步!”
梅乾现在心情本就很郁闷,刚想发作,又好奇这个老头儿为何叫住自己,他就站住脚,进一步打量起这个干瘦而猥琐的老头儿来。
“请哥留步,在下愿意奉送手相,不取分文。”
麻蛋,敢情是一个看手相的江湖相士。
梅乾本无意算卦,可又心里好奇,在半推半就间,来到卦摊前面,只见这老头儿的卦摊异常简陋,一张用几块破木板钉对拼接的长方桌,用蓝布围了个桌裙。
桌裙的当中用白布镶嵌了一个阴阳鱼的图形。两旁也是蓝底白字,写着“预休咎”和“通阴阳”。
桌面上摆着两块铜制镇牌,一块牌上雕刻了一副手相,另一块牌上镌刻着涂绿的三个字“玄机子”。
梅乾知道,这是老头儿的名号。
果然,老头自报家门道:“在下玄机子,幼时颇读了些圣贤书,功名不成,却通达一些术数星相。数十年来,辗转南北,以辨阴阳为业,最拿手的就是看手相。”
“在下不敢自吹自擂,但凡经我看手相、排忧解难、指点迷津的人,十有八九是言而有中的。今日,和哥邂逅,我看你庭饱满、地阁方圆、耳长而耸、城廓端正、眼正不流、五拱六满、自然是一付贵相。”
“且属相书中所的‘成格’一相,将来不定会创出一番地动惊的大事业。因此,这才冒昧打扰,想请哥来看看手相,对了,你随意给点卦金,的不对便分文不取。总之,在下的目的是为了认识些江湖朋友,结交下英豪,如此而已。请坐,请坐!”
你丫个老骗子,刚才还‘奉送手相,分文不取’,转眼间就提到卦金了,当爷傻是吧?
不过,反正今不太顺,花点钱倒无所谓。”
想到这里,梅乾倒想听听这个老头儿怎么。
玄机子微微一笑,握住梅乾伸出的手,打开仔细察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