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惠被楚诸天逼到墙边,手臂心虚的支撑住后边的墙壁,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他那双咄咄逼人的的双眼,弱弱开口:“没....没有吧我,我酒品还是很好的。”她越说越声音越小,努力的回想,却还是一片空白....
“呵呵。”楚诸天轻笑两声,抬手轻点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而后把手搭在墙上,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中:“酒品好还亲本王?还是...你心里早就想那么做了,只是借酒装疯?嗯?”
他离她太近,温热的气息催化了他身上的香气,进到她的鼻子里,白秋惠脑子哄地一声,猛地抬手推开他:“我没有!”
“........”
“........”
白秋惠眼睁睁地看着楚诸天被她推的踉跄了一下,顿时有些尴尬。
楚诸天看她这一脸的窘迫模样,也不再去逗她:“逗你的。”
白秋惠半信半疑....
“进来,帮我束发。”楚诸天带着笑意,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自顾自走进房间。白秋惠手心都被他吓出了汗,咬咬牙跟了进去,进去之前还特意将大门大敞四开着。
“怎么不关门?“楚诸天坐下。
“啊...怪热地,开门放放风。”白秋惠佯装着用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
楚诸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拉长的让白秋惠心虚。
“过来,开始吧。”他冲她勾勾手指。
给男人束发,这事她没干过啊....
“哦,好。”白秋惠走到他身边。拿起桌上的木梳子,开始给他顺发。白秋惠摸了摸,手感不错,顺滑的很,这男人毛倒是顺得很嘛。
为他束好头发,白秋惠站到他面前打量了一下,满意得紧,不禁暗自夸奖自己手艺不错,是个合格的tony。
“好了王爷,俊得很。”白秋惠道,又全然忘记了他刚才的调戏,就是这么心大,配上那仿佛只有七秒的鱼的记忆。
楚诸天满意地勾起唇角:“好。”他没说,在这滇国的习俗,能为男子束发的除了自己,便是发妻:“走吧,一晚上没回去,别叫母妃她们担心。”
“好。”白秋惠点点头,昨儿个还答应了太妃晚上要去陪她老人家说话的,没成想.....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二人在白马雅舍用了早膳便匆忙的赶回了竹苓堂。
艾子竹正在院子里挑拣草药,见二人回来:“好哇,楚诸天!你昨晚上把惠儿带哪去了啊?快说快说,不然我放小可爱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