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那我可把月儿带走了哦郑文。”白秋惠仿佛看出来了郑文和月儿之间的一点猫腻,故意用调笑的语气拉长了尾音。
郑文一个七尺男儿有些红脸,不自然地低下头:“王爷姑娘慢走。”
“好,走吧月儿。”白秋惠揽过月儿的肩膀,月儿担忧地看了一眼郑文,然后才跟着月儿走了。
一路上,白秋惠看着月儿,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白秋惠用手肘捅捅身旁地楚诸天悄声:“你看出来什么没?”
“嗯?”楚诸天不明所以:“什么?”
“就是...啊。”白秋惠使了个眼色瞟向另一头与她有些距离地月儿。
楚诸天依旧狐疑:“什么?”
“哎...啧,算了。”果然楚诸天这种直男的八卦嗅觉不甚敏锐,啧,要是此刻在她身边的是子苓就好了。
楚诸天俊眉微蹙,看着白秋惠若有所思又变化万千的脸,依旧满头雾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不假,从前没有心上人,体会不到这话的含义,如今楚诸天有了心爱之人,倒是有些体会了。
一路到了白马雅舍。
柳蓁一走,这白马雅舍的头牌红倌儿俨然已经换了人。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在这一行,高楼起高楼塌都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这半个月不见柳公子只觉魂牵梦萦,一个月不见柳公子成了众人心头的白月光,但是新人来了,什么柳公子王公子,就统统是过眼云烟,不作数了的。
“呦,东家!”白枳本在后头调教下人,听了前头的通报便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过来打招呼:“东家,白姑娘,可好些日子没来了。”
“嗯。”三人落座于二楼看台的老位子,楚诸天淡淡点了头:“来新人了。”他看向台下人簇拥的台上人。
“是,这是咱们这现在正当红的清倌儿,名为临风,是个厉害的,刚来没多久,就可与当年的柳公子一比。”
“他又吃又喝的,倒是把那看台当成了饭台了。”白秋惠看着台上之人喝着酒,不时地夹一俩筷子送到嘴里,然后又捻起酒杯。
“白姑娘有所不知。这临风正是因醉态闻的名,他喝醉的姿态才是最引人之处。”白枳脸上换了讪笑,提起他的醉态带了些别样语调。
“真的?那我今天要长见识了。”白秋惠闻言兴奋地摩拳擦掌,一时间将出府前应允楚诸天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咳咳。”楚诸天用手作握拳状放在嘴边干咳两声,提醒白秋惠。
但一看白秋惠还在伸着那还带着伤的脖子去看那台上之人,楚诸天缓缓开口:“惠儿。”
“啊?”白秋惠听见楚诸天唤她,疑惑转过头去看他。
“忘了出府前我的话了?别的男子,可是看不得。”
白秋惠转念一想,眯着眼睛讪笑几声,默默收回了那脖子。
“嘿嘿,我是看看他较王爷您相差几何嘛。”
“哦?那....差几何?”
“判若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