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刀,说到底也是一种画符之法。
不同于张灵空用过的天授神箓那般,只用手指在空中画就行。
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什么敕笔咒啊,敕纸咒啊之类的。
照着竹简上的方法念了一大通,才开始下笔。
从头到尾,一笔而成。
黄色的符纸流淌过一道金光,这就算是成了。
没有可试威力的地方,只好先放起来,等有机会再用。
画了一晚上,期间也有失败的时候,最终只画出了五十张符刀。
然后洗漱去早课。
做早课的时候频频打哈欠。
惹得一旁的四叶草不满:“你们就算要那啥,也要节制一点吧。”
“啥?”张灵空没听明白四叶草什么意思。
四叶草没多说,而是气鼓鼓地念着早课里的经文。
做完早课之后,龟道人依然是留下他们五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叮嘱几句,要拿好点的名次之类的。
张灵空则趁机拿出半块令牌,递给龟道人:“您看看这块令牌是哪个势力的?”
“什么令牌?”
龟道人接过来,放手里端详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三尸教的令牌。你看这个没脸的神灵,这是三尸之一。”
“果然是三尸教的。”张灵空说道。他早就有所猜测,从三尸教比试结束以后就有人来暗杀自己,这之间不可能没有一点联系。
可是也不排除是别的势力在栽赃三尸教的可能。
龟道人不知道张灵空什么意思,问道:“这半块令牌是怎么来的?”
“昨天下午有八个黑衣人偷袭我,被我用计杀了几个。其中一个人身上有这么一个身份令牌。”
“你是说,三尸教派人暗杀你?”龟道人面色变得很差,直接挥手将五人躯到祥云上,往离恨宫去。
因为多说了几句,所以他们到的时候,几乎所有势力都到了。
龟道人径直走到柳教主面前,将手里的半块令牌递到他面前,质问道:“柳教主,麻烦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柳教主一愣,心里大骂那些笨手笨脚的手下。暗杀不成也就算了,还把身份令牌暴露出去。
伸手就要抢过来。
龟道人早防着他呢,又将令牌收回来,冷嘲热讽道:“柳教主这是想要毁掉证据?”
“龟道长说笑了,我教昨日有弟子在外遇难了,命灯熄灭。我正愁没有头绪呢,道友就拿来了线索。我正想问道友是从何处得到我教的令牌?”
柳教主见过大风大浪,岂会因这点小事就乱了分寸。当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编造了一个故事,让人分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