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扬虽然在炼药之道上有极高的资质，但是他的经验极浅，这才是他第一次炼药，对许多事情并不清楚。

所有的丹药，药效度达成八成之后，都会有外显的异象。

药效度在八成以上，九成以下的丹药，会有几缕白色丹雾漂浮。

药效度达到九成之后，丹雾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据说，当药效度达到十成的时候，丹雾极度浓郁，原本散乱的丹雾会收缩成一定的形状，形成丹云。

宁扬所炼制的固本培元丹上的丹雾极为浓郁，似乎还有化成丹云的迹象，所以姜长老才会赶过来亲自验证一下。

只见姜长老接过丹药，仔细观察起来。

“嗯，药香浓郁。”

姜长老将固本培元丹凑到鼻端闻了一下，浓郁的药香顿时冲入鼻腔，润泽肺腑，令他感觉通体舒泰。

然后，姜长老看向了丹药上方的丹雾。

只见白色的丹雾翻滚不休，散乱成一团，并没有固定的形状。

果然是错觉吗？

姜长老心中略微失落了一下。

也是，十成药效度的丹药要是那么容易遇到的话，也不会成为传说了。

不过姜长老知道，十成药效度的丹药并不是传说。

创立炼药师协会的初代会长，还有接下来的几代会长，都成功炼制出过十成药效度的丹药。

他们也留下了丹方，但是上面的“赋予生命”四个字，至今没有人能够理解其含义。

也正是因此，十成药效度的丹药成为了绝响，成为了传说。

收敛好失落的心情，姜长老拿指甲从固本培元丹上稍微刮下来一些粉末，放入口中品尝。

姜长老闭上双眼，仔细感受着粉末在口中溶解，药力在体内扩散游走。

药力一丝丝地融入姜长老的身体，直至彻底消失。

“九成八！”

姜长老猛地睁开双眼，看向宁扬，问道：“这是你第一次炼药？”

“回姜长老，这是晚辈第一次炼药。”宁扬恭敬回应。

话音刚落，两人四周围上来的炼药师都被吓了一跳，有些注意过宁扬炼药过程的炼药师更是被惊得魂都要掉了。

第一次炼药？

那么行云流水的动作，透着一种韵律的美感。

你说你是第一次炼药？！

更不要说姜长老直接过来问话了。

姜长老虽然为人和蔼，也喜欢提携后辈炼药师，但是谁见过姜长老神情如此惊喜地主动找一个年轻炼药师问话？

还有最开始的时候，姜长老喊的那句“十成药效度”，也有一些细心的炼药师注意到了。

毕竟是炼药师，关于药效度，他们都知道得很清楚。

十成药效度根本就是传说，没有人能够炼制的出来十成药效度的丹药！

可是看姜长老的态度，难道这个小子炼制出来了？

“第一次炼药就能炼制出药效度九成八的丹药，你在炼药之道上的资质毋庸置疑地惊艳。”

说到这里，姜长老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炼药之道博大精深，有人引领你能够走得更快更稳。你愿不愿意拜老夫为师？”

还沉浸在宁扬是第一次炼药的震惊之中的众人，听到姜长老的话，陷入了更强烈的震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