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三人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但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宋大夫留下养身子的药房就离开了,严笙看了眼方桦,带着乔勉去了卫府,将这里留给了长景。
看着床上脸色白如纸的方桦,长景楞楞的看了好久才敢伸出手。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他很难将眼前这个病恹恹的女子跟记忆力那里欢脱潇洒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那年他得知她要进宫,二话不说就往京城赶,那时他刚离京没多久,但再次回来确实因为这个残忍的分别!
他在方府的后门等了好久她才出来,他有好多话想说,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给了她一张手帕。
那是两人最后的交集,原本以为两人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对不起…”
“我该保护好你的。”
曾以为是年少轻狂的爱慕,在经年之间小心谨慎的保藏,却在此刻,怎么也克制不住!
风早已经被抛在身后,哒哒的马蹄声一刻也不断歇地朝着一个方向跑。
央佤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酒杯,刚刚还在手里完好无损的纸现在早已经不成样子!
“嘭!”
被剧烈震开的房门还在不满的发出自己抗议的声音。
长宁一猫腰躲过了央佤的攻击,转瞬远离了他好几不远!
“前辈好歹比我多活几十年,这种偷袭的手段却这般拙劣。”
挖苦,妥妥的挖苦!
央佤充耳不闻,手里的弯刀狠厉的朝着长宁刺来!
长宁也不跟他下客气,避开了他的进攻,然后一个箭步到了床边,摸出藏在床下的匕首!
“却不想前辈还是文武双全。”
屋子里的打斗早就引起了侍卫的注意,但他们都没有冲进来帮忙。
央佤不愧事草原人,他有这草原人与生俱来的力量。他功夫不错,算得上上成,但下长宁眼里,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长宁一个花里胡哨的花招迷惑住了央佤,趁机直接击落了他手里的兵器!
论近身肉搏长宁那是非常的擅长,她的招式不再虚虚假假花里胡哨,而是招招致命!
“让我猜猜,他们现在是打得热火朝天生死决斗了?”
“不对,战场上的事情那说,说不定现在已经分出胜负了呢?”
“您说谁会赢呢?”
央佤捂着胸口喘气,浓浓的血腥味在嘴里乱窜。
他不了这个小姑娘伸手居然这般了得,他探过她的内力,明明只是初学者这水平!
听了长宁这话,他更是一口气闷在胸口难受得紧!
“你究竟是谁!”
他根本就不信那日她说的鬼话,什么奉师父之命助纳多吉一臂之力都是扯淡!
她将草原搞这么乱,出了对敌人有好处,对草原任何一人都没有好处!
“我是谁不重要,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立马传信格勒降曲,从西隘关撤兵,整顿内部!”
至于这信能否传出去就不可知了。
当然这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