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长宁并不想成为那个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妃啊!
在城门目送陆安北离开之后长宁千万个不想回去躺着养伤,这几日被陆安北逼着躺,这坐月子还难受。
“王妃?”
贺晚书现在并不想看到王妃出现下这里,因为她一出现在这里,基本就会忙得不可开交。
陆安北离别之前的警告好像还在耳边绕来绕去,他实在不能无视啊!
“怎么,见着本妃很惊讶?”
“不是,王妃你不是在养伤吗?”
长宁自顾自的坐下,她当然直到贺晚书在想什么。
“好得差不多了就过来看看,怎么,不欢迎?”
“没有,就是怕累着王妃。”
两人牛鬼蛇神的说鬼话,最后来扯了老远。
“行了,贫也贫了,说正事儿,你跟长景商量得怎么样了?”
贺晚书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知道自己不是能劝住王妃的人,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情况。
“现下驻守在西隘关除去牺牲和重伤不能再上战场的人,其余人的军籍已经全部送到了,但不可能逐一排查,而且存在变动,长景的意思是暂时按兵不动,等摸清楚背后之人再做打算。”
长宁不知道这背后的人会是谁,但她能感觉到,这个人来头不小。
陆安北在跟她说这事儿的时候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能感觉到陆安北可能知道幕后之人的来头。
“那个人用五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布下这么一个局,西北铜墙铁壁般逗被侵染得这般厉害,可想而知大楚会是个什么局面,我是怕越往下拖事情会到不可控的地步。”
“王妃觉得呢?”
长宁安静的听着贺晚书的分析,但她却不认同贺晚书的说法。
“我跟长景的想法一样,按兵不动。”
“愿闻其详。”
长宁站起来,从他的书桌上拿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和一只墨笔。
“原因有二。其一,背后之人是何人不清楚,现在能确定的是,他不是友人,却也并非是敌人。”
非敌非友?
贺晚书倒是有点不明白了,脸上的疑惑已经他不用开口。
“他就像一个随时可以出局或者入局的局外人,嘉蔺关之战,他虽有备而来,但抽身却毫不拖泥带水,这说明什么?”
贺晚书一愣,被长宁这么一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在试探?”
“对,他在试探王府的兵力和朝廷多镇边王府的态度。”
“楚柘一直视王爷为死敌这不是秘密,但他却并不知道楚柘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说完这一大堆话贺晚书低头一看,发现长宁已经在纸上写下来好些定西了。
“不过他有一个失误,也是致命的失误,他没料到自己会暴露,也没料到他安排在军营的那些人会立刻被找出来。”
“那些人都是他下一步计划的依据,但现在这些依据少了一些,为保存势力,他肯定已经用了咱们不知道的联系方式让那些人潜伏。”
“若是强行找人,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这是我不同意现在动手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