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

“你回国了？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不会回去吗？”邓纶没想到她这三年竟然在国内，更何况他在找她的时候，也不是没去过中国，但却是无获而归。

马晓骁没有回答他，有些事情只能是秘密，不管过了多少年，秘密终究还是秘密。

三年前。

“晓骁，你必须回国！”电话里传来严肃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

马晓骁看着美国街头的夜景，握着电话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攥紧，“为什么？”

“我们的人都已经暴露，冷凛秋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我命令你，给我立马回国！”

“回国？你以为回国那么容易吗？他既然已经怀疑了我，怎么会让我安然离开？”马晓骁顿了顿，沉声道，“我现在是戚阿冷，他的侄女，他不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请相信我，我会完成任务的。”

“不行，你必须回国，这个任务你已经被除名了。我会向他泄露一个消息，你趁机会离开美国。”

“除名……凭什么？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有谁比我更了解他？有谁比我更了解这次的任务？”

电话一阵沉默，许久，响起一阵叹气声。

“没有谁会取代你，这次任务……上面来消息决定放弃这次任务。”

“放弃？”

“嗯。”

挂掉电话，马晓骁坐在公交站旁的椅子上，眼前闪过往来的人和车辆，她的眼底却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