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真一年挑眉笑道:“今天这一次,好像是我第三次见你了吧,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熟吗?这都第三次了,还是不熟么?”
阮再再:“……”
她顿了顿,再开口说话的时候,笑容里就带上了一丝狡黠,搭配起那朦胧的醉意,看着美丽。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嗯……你知不知道陆明哲?就那个号称帝都最有权势的男人。”
“我知道。”真一年淡淡点头,道:“这跟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阮再再笑笑道:“其实我是他妹妹,不,准确来说,我是他的情人……”
语气微微一顿,她玩味的卷了卷肩侧的一缕乌发,坏笑道:“也可以说床伴,可明明我都跟他上床了,然后他每次都说很喜欢我很喜欢我,却又不准我做这又不准我做那。”
“可笑的是,他当着别人的面都只肯承认我跟他是兄妹关系,都不敢说出我们实际上的关系。嘁,还不是怕有损他的名誉。”
就这样笑着,用着轻嘲的语气,阮再再的小脑袋一点点的凑近真一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吐息,“嘿,我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没良心这么渣啊?觉得女人轻而易举的上到了就可以随便抛弃了是吗?”
“还是觉得我们女人自个犯贱,就喜欢倒贴你们这种男人?”
到底是喝了酒的年轻女孩,在行驶平缓的车内,她一边说话,一边小脑袋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了,终是在下一个拐弯的路口,脑袋无力的栽倒在了真一年的肩上。
车内,安静的车厢里光线昏暗,风从半开的窗户外潜进来,微风丝丝缕缕,温柔地抚『摸』着人的脸。
真一年起先因为肩膀上靠来的人微微愣了一下,却是侧头看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忽然勾唇笑了。
他道:“什么一口一个女人,你年纪还小不适合自称女人。”
“你『乱』说……”阮再再气呼呼地道:“书上说过了女孩的第一次没有了,就是蜕变成了女人。”
“还有,你别想转移话题,赶紧的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渣啊?”
她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不施粉黛的容颜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在暗淡的灯光下,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
他的目光,不自觉在她颈项上停留。
因为在微风浮动起来,那几缕散开的发丝间,便『露』出了在白皙肌肤上颜『色』很深很重的密密麻麻的青紫『色』。
真一年经历的多,他一眼便了然于心,吻痕吗?这里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吻痕吗?
看着,他的眸光微微沉凝。
下一刻他伸手,触上了阮再再细腻的颈项,便笑道:“我跟他不一样的。跟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考虑你?”阮再再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在醉酒的时候,异常的『迷』离,她撅着嘴嘟哝道:“不要,我不要你……我也不要陆明哲……”
“那你要谁?”真一年淡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