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这么坏？”

“还是我的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

以往都是那些人费尽心思，眼巴巴地攀上来，想要巴结他，讨好他。

可现在，他连脸面都不要了，耍了些小手段，强制性将人带回来，又送衣服鞋子，又送布料讨好，人家却根本不领情。

还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活像他是什么毒物一般。

小贵子连忙道：“主子，这是因为苏姑娘不熟悉主子的为人。”

封寒瞟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多跟她接触，多让她了解我的为人？”

没等小贵子回话，他认同地点头：“也是，不多接触接触，她又怎么会了解我呢？”

站在后面的袁五：“……”

他很想说，主子，怕吓到苏姑娘的话，还是不要接触得太多为好。

袁五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背上还火辣辣的伤提醒着他，关于主子跟苏姑娘的事，他最好不要再掺和，否则下次就不会是这么轻的惩罚了。

“也许，我应该多做些好事？”封寒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感觉心塞不已的袁五：“……”

劝您最好不要！

因为就算您做了好事，认识你，熟知您性子的人，只怕是会怀疑您有什么阴谋，而更加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听到主子说要做好事，小贵子的头低得更低了。

他想像不出主子做好事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都忘记做好人的感觉了。”

封寒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后面的袁五和一众太监：“……”

原来您还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