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娜蹙着眉头，别开眼去，一张温婉的小脸十分不忍心地说道：“对不起，芳芳，我觉得我有义务给大家一个真相！”

她弯下腰，首先向薛芳鞠了一躬，因此没人看见她低头时不怀好意的笑容。

抬起头来又是一张纠结的心口都疼了的面容。

秦翘对于刘丽娜不按常理出牌的鞠躬，扰乱了判断，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刘丽娜是良心发现，来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

因为她只有十七岁，幼稚的十七岁，做了坏事可以原谅的十七岁，当然也是残忍的十七岁。

刘丽娜道：“果然，我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件事就这么了结。”她拿眼神瞟了薛芳一眼，那一眼包含了许多复杂情绪，是心痛，是哀伤，是不舍，是决断。

“老师请允许我找一样东西。”刘丽娜首先请示老师。

徐丽莉点点头，看样子这又是一个知情人，“你找吧，确定在这个屋子吗？”

刘丽娜抿了一下嘴唇，肯定道：“是的，确定就在这个屋子呢。”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薛芳，然后好似被惊吓到了一般，向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没有往日的倨傲。

她在秦翘的小柜子里翻了翻，又在床下翻了翻，不一会双手捧着一双舞鞋递到众人面前，“我要找的就是这个！”

秦翘惊呆，双手捧过，“我的舞鞋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秦翘平时常穿的那双舞鞋，软底已经被割破，即便今天早上带着这双鞋也没有用处。她凌厉的眼神射向装作若无其事的刘丽娜，问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