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温子轩冷眼看着两人,意有所指地看着殷小楼,“我虽然不忌讳救的人是谁,但我最恨有人妄图利用我们达到什么目的,我师兄宅心仁厚一心想为百姓造福,你们就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殷小楼有些头疼,“温神医,您除了救人我还能利用您做什么啊?”
“万一你想抓了我们威胁武林盟呢?”
殷小楼唏嘘了一口气,温子轩的这个脑回路还当真让人有些头疼,“温神医,若要来抓你,我们用的着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嘛,再者说了您又不是武林盟的人,本来武林盟就要对我们出手了,抓不抓您又有什么区别?”
“好了,师弟。”郑无了阻止了温子轩继续说话,转过头看着两人,“殷姑娘,虽然我们只有片面之交,但姑娘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我是大夫,医治病人是我的分内之事,无论此人是善是恶,是贫是富,医者父母心,我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在我们面前死去,但是殷姑娘,你应该明白,一旦星辰教与武林盟开战,积劳损耗可不是简单能估计的,一旦开战,那就是血流成河,老朽还是希望二位能慎行。”
殷小楼也听得很清楚,只是无奈道:“郑神医,此事并非由我们而起,当日孤雁塔一事,殷斐然被人算计牵连其中,但始作俑者是执天教,只是刚好殷斐然将这脏水泼到了自己身上,连累了星辰教,二位也应当知道星辰教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上次杨和光已经带人攻入了星辰教境内,我们才会还手,然后至今都未曾主动招惹过武林盟,此次武林盟对星辰教宣战也只是他们主动挑起。”
虽然话不尽然全是真话,但是星辰教至今确实未曾主动动过武林盟,所有的也不过只是在暗中调查而已,星辰教寂静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和武林盟井水不犯河水。
星辰教确确实实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在武林上掀起什么风波了,除了殷斐然这个意外以外。
“我会去劝劝杨盟主,无谓的争斗受苦的永远是普通人。”郑无了眼底是浓浓的担忧。
温子轩只是冷哼了一声,“狡辩之言!这魔教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把你的魂都勾的没了?你知不知道你擅自叛出师门东方临那个死不要脸的有多伤心,你这是绝他的后啊!”
他简直越说越气,他这辈子关系好的人就没几个,虽然老和东方临斗嘴,但怎么说认识了一辈子的老朋友,眼睁睁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他简直是感同身受,要是他收的那几个弟子哪一日敢和自己说要离开师门,自己一定先通通打死再说!
“温神医,您见过我师父?”
“你还有脸叫师父?”温子轩心里的那个气啊。
“温神医,小楼本无意隐瞒,但是事发突然,也只有这样方才能不连累朝云峰乃至九华宗,说到底也不过是我考虑不周。”
温子轩心里对季修晏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听他再说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哼,别的事我不管,等你好了,马上给你师父负荆请罪去!”温子轩不情不愿地把牛皮纸给收了起来。
牛皮纸关于沉香令的另一半早已被截下,留给他们的只是关于解开千丝蛊方法的那一半。